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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須在河套地區拖住去卑,待到解決了曹操的事情,便長驅直入討伐去卑,平定河套,根本不算什麼難事。
心內有著這些盤算,樓班更是確信,劉辯對聯合烏桓討伐去卑,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本欲將心內真正的底牌合盤托出,可轉念一想,若真是那樣,恐怕劉辯會從烏桓得到的更多,樓班便沒再多言語,向劉辯告了聲退,退出了前廳。
樓班退出前廳,在衛士的安排下,於王府內尋廂房去了。
待到樓班離開,劉辯扭頭向廳內坐著的徐庶和陳宮問道:「元直、公台以為樓班此來,究竟為何?」
&然不會為了河套!」龐統搖了搖頭應道:「樓班提出索要河套,不過是先索要殿下不會應允的,待到點下拒絕,再做下一步的計較!」
&十萬烏桓大軍前往河套討伐去卑!」徐庶話音剛落,陳宮就皺著眉頭說道:「殿下有未想過,若是那蹋頓擊破了去卑,卻不肯撤軍,殿下該當如何?」
&日烏桓或許不如匈奴,可而今匈奴積弱太深,怕不是烏桓對手!」手捏著下巴,劉辯眉頭微微蹙著,點了點頭說道:「二十萬烏桓大軍進入河套,待到去卑被擊破,著實是個比去卑還要難纏的對手!」
&下!」劉辯臉上現出了遲疑,陳宮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先是向他行了一禮,爾後說道:「華佗先生已然進了遼東,想來那公孫度,也是會派出兵馬前往河套。遼東兵馬雖不是很多,可往年卻是同烏桓大小作戰上百場,烏桓幾無勝跡……」
&台的意思是,以遼東軍節制烏桓?」陳宮把話說了一半,就止住了話頭看向劉辯,劉辯卻還是有些不解的向他問道:「遼東軍與烏桓廝殺之日,或是憑藉了地形,河套一馬平川,更是適宜騎兵作戰,想來遼東軍在彼處並無優勢!」
&須優勢,殿下只須告知遼東軍將領,進入匈奴,還要他們領軍避戰,只是處處堵截匈奴潰兵便可!」放下雙手,陳宮站直了身子對劉辯說道:「去卑也是曉得遼東軍戰力不俗,斷然不肯與遼東軍輕易廝殺。不過烏桓人,以往卻不是匈奴對手,雖說蹋頓要強於去卑,可去卑卻並不一定將蹋頓放在眼中……」
&胡制胡?」看著陳宮,劉辯臉上的神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先是若有所思的說出了這麼四個字,爾後向一旁的徐庶問道:「元直以為,此事如何?」
徐庶並沒有立刻回應劉辯,他沉吟了一下,才抬頭與劉辯對視著說道:「殿下,臣下以為,此事真難處置的,並非戰時,而是大戰以後!」
&徐庶的一句話,直接勾起了劉辯的興趣,他微微側著頭,向徐庶問道:「元直以為,何為緊要?」
&班前來,正是給殿下以胡制胡之機遇!」抱起雙拳朝劉辯拱著,徐庶對他說道:「剿滅去卑,各方必定共同效命,若是殿下要遼東軍於背後提防烏桓,萬一蹋頓因此惱怒,反為不美!」
徐庶一開口就否定了陳宮剛提出的建議,對劉辯說道:「各方聯合,將去卑擊破,河套必定為殿下收回,至於匈奴人,殿下也是有了妥當的安置!要處置的,不過是烏桓人而已!」
聽著徐庶的一番講述,陳宮始終沒有言語,直到徐庶把話說到了最後,他才開口問道:「元直以為,若是要遼東軍牽制烏桓不妥,可一旦在討伐去卑之時,遼東軍傷亡過大,又如何節制烏桓?」
&本無須節制!」面對陳宮的質問,徐庶很淡然的說道:「經過廝殺,烏桓人折損必定也是不小,待到戰後,蹋頓也是忌憚開罪殿下,定然不敢在烏桓太過耽延!」
&便無須節制,元直以為,該當如何,方可保得河套安寧?」徐庶的話才剛說完,陳宮就搖頭笑了下說道:「若是將匈奴人悉數引入中原,河套便成為一片死地,莫非還要我大秦將士前去駐守不成?」
&民,築城!」陳宮問起戰後如何處置河套,徐庶想也沒做多想,便將他心內的看法說了出來:「周邊許多城池,百姓困苦。若是殿下允諾不收他們賦稅,並助他們築造城池,河套用不多年,必定也會如同中原一般城池林立!」
&城,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徐庶提起了引民築城的建議,劉辯捏著下巴,眉頭微微皺著,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大秦而今連連用兵,正是耗費糧草與錢財之時,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