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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傳言之中那一戰他身受重傷,但也沒人敢保證這老東西一定嗝屁了。
而且,這老東西,最令人驚懼的可不是他的修為。要知道,在楚西釗之前,這老東西才是大蒼軍中的無敵戰神,縱橫沙場而不敗的人物。
大蒼太過浩瀚,在這片土地之上,誰知道蘊育了多少人傑?
刀城雖然說是一個大蒼的頂尖的江湖門派,但和進攻河北道這種事情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如果不是為了那個老東西,王羽又怎麼會進入河北道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攻城掠地,反而在軍中故步疑陣之後,便來到了這裡。
「領命!」
沉悶的聲音響起,血煞之力在干戚之上涌動,南宮陽眼神一縮,確實根本來不及做出多餘的反應,只能夠本能地喊出一句「布陣」!
但是,戰斧前壓,南宮陽卻依舊連連後退,三斧落下,悶哼一聲,嘴角一絲血跡已然溢出。照這個情況繼續發展下去的話,恐怕十幾斧子之後就可以結束戰鬥了。
這就是力量上的一個本質的改變了,只要你的力量強出他足夠多,面對同樣的陣法,最後卻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南宮舞嬌喝,只見她雙膝一曲,勐彈向空中,雙手之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對雙刀,借著重力的作用,勐然一個下噼,刀鋒之上有藍色的內力光芒不斷閃爍。
血煞之力,這是一名神級武將的標誌,換句話來說,這是和她的師傅處於同一檔次的對手,面對這樣的高手,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留守,甚至是超負荷地運轉自己的內力。
但是,卻依舊還是沒什麼作用,回應她的只是一面漆黑的盾牌,就已經讓所有的攻勢都化為了虛無。任由她的內力如何涌動,但在接觸到那面漆黑的盾牌上附著的血煞之力之後,依然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被攪成了一堆粉碎。
「滾開!」
一聲沉悶的低吼,只見刑天不過是一個曲漆,又是一個前頂,南離舞的身子就像是離膛的炮彈一樣,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死!」刑天可是一個大直男,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想的只會是如何儘快解決這一場戰鬥,縱身一躍,手中大斧也隨之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