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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一樣。
「謝謝殿下。」
伊麗莎白笑著轉過頭去,慢慢牽著自己的裙子往下方走去,下面一輛被士兵保護著的黃金馬車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不謝,只是伴手禮而已...
她沒問費舍爾要回禮,只是牽著裙子慢慢走上了馬車,等待馬車門關上之後便在士兵的保護下慢慢離開了現場,費舍爾站在原地沒動,一直到她的馬車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
而在那輛馬車上,費舍爾看不見的地方,伊麗莎白已經輕輕取下了自己頭上的洋帽,沒打開外面的窗戶,而是伸手在馬車內桌子上的紅茶上沾了一些茶水,輕輕在桌面上寫了起來,
「已經和其他女性做過了,還有至少一位曖昧對象麼....
她沒有讀心術那樣恐怖的超能力,只是憑藉觀察得到的答案而已。
伊麗莎白那絕美的側顏望著桌子上的茶漬一動不動,隨後伸手一揮,桌子上的茶漬便燃燒起了金色的火焰,很快將上面的痕跡燃燒得一乾二淨。
只是在那黃金色的火焰後面,那空洞溫和的黃金色眸子冷得嚇人。
......
......
望著那被士兵包圍的黃金馬車越走越遠,費舍爾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而後檢查了一下那瓶作為伴手禮的香水,確認上面沒有鐫刻一些奇怪的東西之後他才放心收下。
他之前在學校的時間和伊麗莎白認識,她當時可是整個學院的掌上明珠,身上光環多到數不過來的那一種,費舍爾在四年一度的「獅鷲賽」中取得了第一,她在全校面前答應費舍爾可以答應一次他的請求,什麼請求都可以。
這事全校都知道,所有人都以為費舍爾馬上就要搭上皇家枝頭的時候,他卻什麼要求都沒提。
這個請求現在都還作數,畢竟伊麗莎白說過「直到她去世這個承諾都依然有效」,但喜好淑女的紳士居然會拒絕這個看起來就很誘人的請求,費舍爾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因為他總覺得伊麗莎白很奇怪,待在她身邊就滿滿地不自在,這讓費舍爾下意識地警惕起來,不敢和她有過多牽扯。
所以直到現在,當年看起來十分般配的二人始終沒有後話,只有那一段關於「伊麗莎白的萬能請求許可」的傳說還流傳在當年的皇家學院群體裡。
費舍爾嘆了一口氣,將香水收入懷中,拎起手杖也快步離開了皇家學院。
這次回去沒再坐電車,而是朝著另外一個截然相反的地方走。
明日聖納黎大學就要開學了,他昨天就收到了相應的課表,本來還想準備一下課程的,但他看了一下教學大綱,實在太過於簡單根本沒有準備的必要,而其他關於評級的事情他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明天直接到堂上課就行。
而在這之前,他準備先取得魔女研究會的那幫傢伙的情報,以此順藤摸瓜找到他們正在尋找的【不死魔女】,必須在警方找到他們之前找到才行,不然等他們進了警察局再想弄到情報可就麻煩了。
正好,他在聖納黎有一些「老朋友」能幫得上忙。
蛇頭街道是聖納黎臭名昭著的貧民窟區域,這裡以前離市區內的工廠挨得很近,工廠被勒令撤走之後,那些貧困的人卻沒有其他地方可以搬遷。直到現在,這裡依舊活躍著各種黑幫和罪犯,每次聖納黎警方來這裡都絕對不會空手而歸。
但那些畢竟只是這裡居民的少數部分,大多數的還是在郊外工廠工作的工人家庭、在城內做工的僕人家庭等。
這裡的消費水平不高,居住條件也一言難盡,這裡離聖納黎的排水渠很近,是多條河流的匯聚點,導致這裡出現了房屋與排水結構相互混雜的情況,不少房屋都在地平面以下,到處都是藥物和香菸的味道。
費舍爾拿衣領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從蛇頭街道的入口一路向下,隨著納黎河流奔騰的聲響一起進入地面以下。撥開迎面而來的菸草與藥物煙霧,費舍爾很快來到了一家閃爍著燈光的酒館前。
現在才到中午,酒館中基本沒有什麼人,只有一位老人正在打掃衛生,地面上全部都是菸頭,還有酒水摻雜的嘔吐物。
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