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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剛剛好像突然看見了什麼,我好像看到了那對母子好像死掉了,被從樹上丟了下去...然後...然後...」
唐澤明日香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因為不只是那對鼠婆母子的死亡的慘狀,她還回憶起了自己和母親生活時候的時候。
唐澤明日香還記得,自己在東京的房子裡,母親將自己留在偌大的房子裡,她去參加各式各樣的聚會,喝了酒,於是把放了學回到家的自己給忘了。自己沒有飯吃,就在家裡一直等母親回來,可直到很晚很晚,連她都不記得多晚的時間裡,母親才和另外一位她不認識的叔叔一起回來。
她隨意地給了自己幾百円,讓自己去便利店去買東西吃,然後自己就這樣拿著錢去到便利店買了一個麵包,吃了很久很久才回去,因為如果提早回去的話,她就會看到母親和不認識的叔叔在一起的畫面。
唐澤明日香還記得,自己有時會被母親辱罵,她說自己和父親一樣,說自己很蠢笨,說父親給的撫養費很少,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買不起,她因此將生活中的許多不滿遷怒給了自己...
唐澤明日香覺得,母親討厭自己,而可悲的是,她因此感到內疚,從而學會了為這種內疚感而不停道歉,向母親道歉。
「小唐澤,你說你看到了那對鼠婆母子掉下去了?」
「啊,抱歉...」
迎著鉤吻的提問,她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於是她連忙抬起頭揉了揉眼睛,點點頭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看到的,但很真實...就像是真的發生在我的眼前一樣。」
鉤吻張了張嘴,摸了摸下巴,滴咕道,
「說不定桃公的方法真的有效果,轉移之人真的很特殊,你對命運如此敏感,或許真的能看到那個精靈王身邊留著的轉移之人...但為什麼米哈尹爾毛都看不到一根,轉移之人之間也有差距嗎?」
「嗯...嗯。」
費舍爾看著唐澤明日香抿著唇笑著點了點頭,卻沒有說多餘的話,反而看向了屏風的後面,開口對唐澤說道,
「去後面休息一下吧,柏侯之後就會回來,由鉤吻應付她就行了。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們就進入建木宮。」
「好...」
唐澤明日香揉了揉眼睛,疲憊地站起身子來準備走向屏風後面,她走過費舍爾身邊的時候,看著坐在原地還在沉思的費舍爾和鉤吻,總覺得自己好像又拖累了他們,沒幫上什麼忙。
「費舍爾老師,抱...」
她抿了抿唇,下意識地又要對費舍爾說出熟悉的話語,但費舍爾看都沒看她,只是倏忽伸出了右手摁在了她的腦袋上,一下子將她的氣勢與話語全部都摁回去了,
「嗚...」
「要向前看,唐澤......快去休息吧。」
在費舍爾看不見的地方,唐澤明日香如同一隻小貓一樣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等到費舍爾的手抽離的時候,她的腦袋還仿佛被磁鐵吸引一樣朝著他離開的方向探了探,好像被摸得很舒服一樣,直到一秒之後才忽而回過神來,連忙答應了一聲,
「嗯...嗯!」
然後她很快就跑走了。
「嘖嘖嘖嘖!」
那邊的唐澤明日香剛走,旁邊看戲的鉤吻嘴巴立馬就像是裝了機關槍一樣「嘖嘖」起來,那眼神都快要把費舍爾給刀了,
「暖得嘞,還摸頭...潔身自好的嘞,費舍爾...」
費舍爾瞪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忽而開口道,
「你剛剛這段時間也不是很想柏侯的嗎?坐立不安的,不就等著人家回來嗎?」
鉤吻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反駁道,
「誰他媽...嗚嗚嗚嗚!」
但話語還沒說完,他背後已經不知何時蔓延起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當鉤吻的鼻尖蔓延出一道香風的時候,他才頓感不妙起來,連忙準備回頭看去,下一刻他的整個腦袋卻都被一個溫熱的懷抱給鎖住,
「啊喲,小吻小吻!剛剛有在偷偷想人家嗎?真是的,我才離開這麼一會時間...果然,你其實早就厭倦你的糟糠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