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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挖了三個月的礦,不過那是在這礦洞的寶物出土之後,因此楊君山雖然從礦工口中聽到了許多傳言,卻並不確定那寶物到底是從那一條礦道中挖出來的,但在那三個月當中,他卻是對當時哪一條礦道在什麼地方挖出來過一些富礦卻是記憶猶新。
如今礦道雖然還沒有挖掘到前世的那些地方,但楊君山照著記憶當中富礦所在的位置一路挖下去總沒有錯,事實上這一個月來從他篩選出來惡精礦之中僅提走一成便能夠收穫六兩綿土粉已經是極為了不得的事情了,就連韓秀生都為此嘖嘖稱奇,甚至為了不惹人矚目,每次他上繳的精礦都被韓秀生與別人上繳的境況混合在了一起。
儘管如此,楊君山沒有想到,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小子,你考慮好了沒有,老子也沒耐心跟你在這裡耗!」壯漢臉上顯出不耐之色,人向著楊君山走進了兩步,似乎一待楊君山說出一個「不」字就要動手。
不料原本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楊君山這個時候卻是突然一笑,問道:「你們是受那楊田壽的蠱惑來的吧,可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壯漢聞言一愣,下意識的問道:「哦,你是誰?」
「我也姓楊!」
話音未落,楊君山已經先一步踏出,向著壯漢撞了過去。
「好膽!」
壯漢爆喝一聲,雙掌一張聚出兩團褐色靈光,左右向著楊君山的身上抄來。
「小兔崽子還敢動手!」
楊君山身後的漢子沒有想到楊君山居然還敢反抗卻是慢了一拍,但他還是爆喝一聲從楊君山身後追了上來,一拳聚靈向著他的後輩上搗去。
兩人前後夾擊,眼看楊君山便要落入困境,豈料這時楊君山突然雙掌向外一撐,那壯漢抄來的雙掌頓時被楊君山抓住了手腕,一股巨力用來,那壯漢赫然發現楊君山的力量居然不在他之下。
於此同時,楊君山突然向後飛起一腳,仿佛早就算準了一般,向著身後漢子的拳上撞去,一團靈光陡然炸開,一片亂流從雙方拳腳相撞之處炸開,那漢子悶哼一聲向後退了一步,而楊君山則借勢一衝,直接用額頭向著壯漢的臉上撞去。
那壯漢眼看就要躲閃不及,這一頭槌撞上去定然是滿臉開花,豈料楊君山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陡然騰空,要從那壯漢的頭頂上飛過去。
卻原來是那壯漢掙不脫楊君山抓著他手腕的雙手,乾脆便借力將楊君山整個人挑了起來,楊君山的頭槌自然也就落空了。
楊君山雙手一松就要去抓壯漢的腦袋,不料那壯漢卻早已經算準了楊君山的這一招,整個人向後倒去的同時,一條腿快速的向上蹬出,直衝著楊君山的胸腹而去。
身子騰空的楊君山眼看躲閃不及,卻見他的身軀以一種奇怪的扭曲在半空一晃,不等壯漢的一條腿上身,他的雙臂已經先一步搭在了他的腳腕子上,整個人就如同一條大蛇拴著他的腿攀了上去。
壯漢暗道一聲不好,想要收腿已經來不及,楊君山聚滿靈力的手已經在他的腳腕上一敲,壯漢一聲痛哼,他的腳腕已經脫臼,同時小腿捏在楊君山手中,戊土靈力已經侵入了四周的血脈當中,但凡壯漢再有異動,脫臼的腳腕便再也別想接回去了。
「小子,你找死!」
楊君山身後的漢子被楊君山一招逼退,再上前動手的時候壯漢已經敗下陣來,那漢子頓時惱怒,手中已經多了一枚赤炎符石,褐色的靈光瞬間浸滿了大半個符石,眼看就是一道赤炎法術從中噴吐而出。
「住手,你想把老子也燒死嗎?」
壯漢怒吼一聲,何止了那漢子的無腦行為,礦工在礦道之中打鬥是常有的事情,但無論是什麼修為,都很少動用法術、法符之類,一來是法術一旦施展狹小的空間很難閃避,誤傷他人也誤傷自己;二來一旦引起礦道坍塌,那所有人都得跟著玩完。
就算最後所有人都安然無恙,礦洞之中有法術之類的大威力手段施展又怎得能夠瞞過礦洞主人以及諸多管事,到時候被逐出礦洞反倒是輕的,被打死打殘廢了修為都是常有的事兒。
楊君山自己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漢子居然修煉了赤炎法術,這礦道狹窄根本沒有地方是躲避,一旦那漢子的赤炎術發出來除了硬抗,根本沒辦法抵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