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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想繼續開罵,但終究緩緩道:「樺爺爺為了保護我,被苟家的人打傷,兩個月前去世了。」
「苟葆那老條老狗還活著?」方運厲聲問。
張經安的雙目中閃過仇恨之色,道:「那條老狗當然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連那條叫苟植的小狗都快要晉升大學士了。」
「祺山軍遠離荊州城,苟葆理當在軍中,荊州苟家誰在主事?」方運問。
荊州便是楚國的國都。
「正是那條叫苟植的小狗!」張經安咬牙切齒道。
「把珠江軍大旗拿出來,本侯要去苟家走一趟!」方運命令道。
張經安眼圈一紅,死死咬著牙,帶著細微的哭腔道:「已經被苟家搶走,成為苟植的藏品,苟家每次開文會,他都會拿出來炫耀一番!」
方運勃然大怒,道:「珠江軍眾將何在!」
張經安一挺脖子,用烏黑的眸子盯著方運,倔強地大聲道:「張龍象何在!」
方運一愣,沉默不語。
張萬空和張龍象一個失蹤一個被捕,都有逆種嫌疑,珠江軍將領除了韜光養晦、戒急用忍沒有任何辦法,否則的話,就等於主動把刀子遞給楚王。
「嗯,跟我去苟家,把珠江軍大旗扛回來!」方運說完轉身向外走。
張經安看著方運的背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這個孩子卻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流出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張經安大吼。
方運的肩膀輕輕一抖,默默前行,那聲吼叫中,飽含十年的期盼,飽含十年的失望,也飽含十年的苦難。
「想奪回珠江軍大旗,就跟我走!」方運頭也不回繼續向前,眼看就要走出大門。
「小爺這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張經安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回返,伸手撿起兩把菜刀,大步跟上方運,一張小臉激動得通紅。
方運走出張府,踏上馬車。
「你去駕車。」說完進入車廂。
「你……」張經安憤怒地瞪著車廂,發現已經看不到裡面的人,猶豫數息,冷哼一聲,把菜刀往車架上一扔,跳上馬車,抓起馬鞭,在半空輕輕一抽。
啪……
「駕!」
張經安有模有樣地趕著車,但兩條細小的眉頭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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