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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驚悚的起身離座,對著玉牌下跪,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傳言都皇上曾經賜了陸寧一塊玉牌,許她除了皇上,其他任何人召見都可以不去,誰要問她的罪,也要先問過皇上才行。誰知道真有其事,這陸寧竟然把這等聖物都拿了出來。
看來,這案子,他是馬虎不得了。
楊大人重新落座,讓商陸和豆蔻起身,自己仔細地看起了供詞。
底下跪著的那些村民早就被楊大人離座對著玉牌下跪磕頭的舉動驚呆了,心中更是惶恐不安,難不成他們今兒個衝撞了了不得的貴人?
楊大人看了供詞心中已經瞭然。案情並不複雜,供詞上寫的清楚明白,這些村民是被人收買,設套想要害陸寧,但案情的性質十分惡劣,後果十分嚴重。這指使之人目的明確,就是要廢掉陸寧的手。陸寧是什麼人?七針名醫,是今年最有希望代表大周參加九針大賽的人,是皇上十分器重,寄予了厚望之人。要廢了陸寧的手,無異於破壞九針大賽。
楊大人怒從心起,驚堂木拍的震山響,厲聲道:「你們這些刁民還不快從實招來,到底受何人指使?」
「青天大老爺,該招的,草民都已經招了,草民只是拿錢辦事兒,實在不知道指使之人是誰」村民們嚇的屁滾尿流。
商陸道:「回大人,這些人確實不知,我家姐的意思是,讓他們當庭認罪即可,至於指使之人,相信很快就會來投案自首。」
楊大人眉頭一蹙,這丫頭的這麼肯定,莫非陸寧知道是誰幹的?
罷了罷了,陸寧連皇上的玉牌都祭出來了,就依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