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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勝不禁吃驚道:「大人竟然可以不借外力變化容貌?」
「但我的骨架已經固定,也只能在一定範圍內收縮舒張肌肉,若真是遇到高手,仍然一眼能認出!不過對於高手來說,面具的作用也不大。每個人的特有氣息、特有體徵都不盡相同,對於高手來說就好比區分公雞和母雞的區別一樣,不管兩隻雞多麼相像,但依然一眼便能認出誰是公雞誰是母雞!雖然都有一個腦袋兩條腿,兩個眼睛一張嘴,但是,一個有雞冠,一個沒有雞冠,一眼合能區分!」
「你那還堅持不用面具?」
「除非到了不得不用的情況,否則,人儘量不要依靠外物,不然的話就有可能產生依賴感,再也離不開,就如飲鴆止渴,明知道不好,但為時已晚。」
劉勝悚然一驚!
「大人說的是!屬下受教了!」
「不過你也不要糾結,畢竟每個人的境遇不盡相同,我的話僅供參考而已,不必太在意。」
「是!」
鳳九霄道:「你先走,儘量別讓人發現咱倆在一起!」畢竟劉勝的身份目前還未對外公開,說不定還能發揮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劉勝道:「是!」於是迅速上了馬車離開。
鳳九霄看了看雷嘯天,突陷入了深思,「剛才杜遠徵發動的血洗劉府的行動剛剛啟動,那地些人會不會對你的召集令起疑心?」
雷嘯天道:「這個,在下不敢妄斷!」
琵琶女道:「要皆有好奇之心,就算剛才城裡發生了大事,也只能更增大家一探究竟的興趣,另外對於一些膽子大的人來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鳳九霄不禁笑了笑,「這麼說不管膽大膽小的,都會過來一看究竟?」
琵琶女垂首道:「是!」
「但願如你所說!咱們現在回去!」
雷嘯天突然說道:「公子,咱們三人就這麼走回去?會不會太過引人耳目了?」
鳳九霄略一思索道:「你說的有道理。」他根本沒將本地的魔教高手放在眼裡,只盼著早點回到雷府守株待兔,卻忘記了這些「兔子們」若是知道自己在等著他們,豈不是打草驚蛇、望風而逃?
雷嘯天的馬車此時仍停在那條巷子裡。
那匹馬仍然站那裡。
只不過已經死去多時!
它的內臟早就被琵琶女的一曲《十面埋伏》震得碎裂不堪!
雷嘯天方才上樓之前便已經通知手下儘快送一輛新車過來,估計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能到了。
三人索性在鳴翠樓的一樓大廳坐下等著。
鳳九霄打量了一下樓里的擺設道:「沒想到劉勝這傢伙城府居然如此之深,居然準備了好些人的面具,連這王老闆的面具都準備了,著實讓人吃驚!」
雷嘯天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他手裡的面具至少有五六張,他遞給公子的那張雖然確實是個普通人的面相,但我恰好認識那人!」劉勝想送給鳳九霄一張面具,但鳳九霄沒要。
「那面具的原主你認識?」
「認識!那人是我的一個同鄉,一直在老家務農。去年聽說得了風寒,已然去世。」
「哦。」
「這個倒也不算奇怪,但他手上的另外幾個面具我看得清楚,其中竟然有城西千佛寺的主持明澄大師的,還有一個是朱五公子的!」
「什麼?」鳳九霄也覺不可思議!
劉勝連朱五都敢冒充?膽子不小啊!
鳳九霄不禁笑了。
韶州大紈絝劉勝,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扮豬吃老虎的傢伙,或者說,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以後劉勝身上肯定會發生不少有趣的故事!
突然街頭東邊發生一陣騷亂!
吶喊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