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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行走雙腿併攏,屁股不會顛簸」
飛燕的嗓門比較粗,哪怕再小聲,趙頊依舊聽到了。
雙腿併攏
這不是扯淡嗎
他記得自己的宮中就有一個宮女走路是撇著腿的,好像是外八字。
什麼屁股不會顛簸,大抵就是不會扭動吧。
這個好像是哦
但是那些屁股大的呢
趙頊就開葷過一次,所以也就比菜鳥稍微好一丟丟。
「處子看男人多羞澀,不是處子的,就算是羞澀也是假的,是為了讓男人相信自己沒經歷過男人」
「好了」
高滔滔覺得這些話不該當著兒子說,就喝住了飛燕,回身問道「是哪個女人看那傷痕多半是在西北遇到的吧說,我這邊就派人去問問。」
高滔滔說是去問問,可心中卻在想著怎麼安撫那個女人。
趙頊強笑道「她和臣是偶爾相遇,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抓了臣一把就跑了。」
「是嗎」高滔滔盯著兒子的眼睛,心中冷笑著。
你要是敢哄騙老娘,呵呵
「咳咳」
趙頊被自家老娘看的有些心虛,正在膽戰心驚時,趙曙出來了。
他乾咳一聲,擺出了家長的威嚴問道「此次去西北如何」
作為帝王,他該第一時間詢問此行的戰果,可他還是等妻兒嘀咕了半晌才出來,這便是普通人的一面。
帝王做久了,會漸漸變得冷漠,什麼情義都是工具。比如說漢武帝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到了晚年後,堪稱是和神祗沒區別了。
趙曙目前還沒到那個境界,按照他的病情來說,大抵也很難成為那樣的帝王。
趙頊如蒙大赦,過去說道「臣此次突襲西夏人的一個堡寨,敵軍三千餘人,全滅。」
全滅
趙曙看著兒子臉上的傷痕,心中微微有些懊悔,問道「一個活口都沒有」
抓幾個俘虜回來,讓朝中了解一下西夏軍中的情況也好啊
「沒有。」趙頊一本正經的道「那些西夏人兇殘,為了儘快撤離,臣就令人無需勸降全殺了。」
西夏靠近大宋的某個堡寨外,一群西夏人沖了進去,然後嚎哭起來。
陽光照耀下,一個巨大的京觀就矗立在堡寨的中間。
趙曙看了他一眼,說道「說細緻些。」
趙曙就說了此戰的一些情況,折克行的勇猛無畏、王卻的悍勇無敵、將士們的奮不顧身
「臣亦斬殺數人,其中一人為敵將。」
趙頊很是平靜的說出了這些話。
高滔滔面色發白,想到兒子當時面臨的危險,就想罵人。
可她能罵誰
這事兒是趙頊自己要求去的,是趙曙親自同意的。
「快去找了御醫來。」
高滔滔覺得兒子定然是受了傷,就算是外表看不出來,裡面也有。
「臣沒受傷」趙頊絕望的看著父親,可趙曙只是木然。
一陣折騰之後,御醫鄭重的宣布皇子屁事沒有,趙頊以為自己解脫了,可他小瞧了自己的老娘,也小瞧了女人
高滔滔一人坐在靜室里,突然問道「張八年我叫他來,他可會來」
昭君說道「聖人,他當然得來,不然以後尋機把他弄進宮裡,每日讓他洗馬桶。」
張八年是內侍,自然能出入宮禁。可他若是知道昭君的建言,定然會罵一句p。
高滔滔的神色平靜,說道「如此就去個人,告訴他,就說我尋他有事。」
「奴這便去。」
昭君一路到了皇城司,張八年聽聞她來求見也有些懵逼,手下說皇后那邊的人要少接觸,可想到高滔滔的秉性,張八年還是見了昭君。
「聖人說了尋你有事。」
在果果的嘴裡,昭君就是哥哥說的容嬤嬤第二,但凡是小女娃最好離她遠些。
可張八年是男人,他冷眼看著昭君,覺得這是個陷阱。
「獨自去不得啊」
手下覺得這怕是個陷阱,弄不好張八年進去後,皇后就會叫喊,說什麼張八年行刺。
只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