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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無數奏疏送進了宮中,那些人都異口同聲的說官家仁德光耀千古,曾毀掉漢武英明的巫蠱之禍在本朝成為了笑談」
這是想漂沒了沈安的功勞。
「他們說你居心叵測,置官家於危險之地,當時在朝堂之上就該把你拿下。」
這個說的是沈安當堂摸出人偶的事。
沈安笑道「他們這是害怕出現第二個家父嗎官家」
趙禎也怕了嗎
沈安有些失望,但他知道這樣的日子沒幾年了。
趙仲鍼啊
這才是他最大的期冀。
大動作離不開君王的支持,王安石的改革石破天驚,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可趙仲鍼依舊堅持了幾年,可見他意志的堅定。
只是後來眾叛親離,他若是不肯改弦易轍的話,說不定就會有不忍言之事發生。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這一刻沈安想起了商鞅。
「官家不怕。」
陳忠珩斜睨著沈安說道「官家是仁慈了些,可該有的堅持他不缺。」
「所以」
「所以你需要出一趟遠門,也不算遠吧。」
「我要帶著果果。」
沈安沒問去哪,因為那意味著討價還價。
趙禎可以順勢從了那些建議,然後史上將會寫著他的高瞻遠矚和開明,光芒萬丈。
但他沒有,所以沈安有些隱隱的遺憾。
陳忠珩笑道「包拯剛在御前說幫你養著妹妹其實我也想幫你養著。」
老包啊
沈安皺眉道「此事罷了。」
他以後出門的時候會不少,若是每次都帶著果果的話,那算是什麼。
而且老包極為喜歡果果,說家中的孩兒就少了個能一起玩耍的姐姐。
而且果果也去過包家還有趙仲鍼那裡也能讓他時常去照看一番。
陳忠珩扶著門框站起來,拍拍手道「遼使重病在雄州,遼人在拒馬河對岸挑釁」
「這是劉伸的手段吧」
沈安覺得應當如此。
陳忠珩欣賞的道「你果然懂遼人。這是官家和宰輔們商議了許久才得出的結論,而你卻是頃刻就給出了答案,官家看對人了。」
沈安霍然起身,目光炯炯的盯住了陳忠珩「官家是屬意我去雄州嗎」
陳忠珩點點頭道「你兩次對上遼人都遊刃有餘,官家和宰輔們讚不絕口,所以異口同聲的說讓你去。」
沈安笑道「這是被我折騰的頭疼了吧」
陳忠珩詫異的道「你竟然有自知之明難得啊」
沈安閉上眼睛想了想,說道「和誰去去了聽誰的」
陳忠珩淡淡的道「此事和大宋沒關係,只是遼人藉機生事而已,你不是說遼人不敢傾國南下嗎那就無需鄭重。」
「誰的主意」
你不是牛逼哄哄的說遼人不敢對大宋翻臉嗎那就去試試吧。
「這和我有仇吧」
沈安有些不滿的道「官家沒管管」
陳忠珩翻個白眼說道「官家怎麼管本就是想讓你去,順水推舟罷了。」
沈安沉吟了一下,說道「那至少得派個十萬八萬的大軍跟著我去,好歹也嚇唬嚇唬遼人。」
陳忠珩沒好氣的道「十萬八萬十個八個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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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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