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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管我的事。」
黃子喬手中的馬鞭指著定西侯府的管事以及護衛們。
「齊娘子是我黃子喬的就命恩人,誰跟齊娘子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他說道,少年聲音沙啞,「打架,誰怕誰啊!打啊!」
伴著他這一聲打啊,他帶的家丁們立刻呼喝起來,將手中的棍棒對準定西候府這邊的人。
定西候府這邊的護衛慌忙坐好防備。
兩邊的氣氛都緊張起來。
「小喬!」齊悅喊道,剛要再說什麼,外邊又傳來嘈雜聲。
「打啊打啊,快點開打了!」
腳步聲呼喝聲陳雷般滾過來。
圍觀的群眾哄的一聲,四散讓開,街道兩邊奔來大群的人,一個個爭先恐後,似乎搶金山一般,只怕慢一步就什麼也撈不到了。
四方都被堵上了,且圍了足足有三四圈,棍棒如林般的舉起來。
這是..這是怎麼了?
定西候府這邊的人已經完全傻掉了。
「別打別打。」齊悅哪裡還顧得拿著自己的門栓,急忙忙的就怕這些小祖宗們真的打起來了。
俗話說好狗敵不住賴狗多,亂拳打死老師傅,定西候府的護衛雖然大些且裝備精良些,但跟這些半大孩子們比起來,光從人數上來說就占不了上風。
管事此時此刻哪裡還有半點氣勢,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他可比齊悅想的深遠,看著這些圍過來的人,為首的多數都是錦衣華服的少年公子,其中有他認識的也有不認識,但已經可以肯定這些都是永慶府大戶人家的公子們,一個知府公子他可以不怕,但這麼人家…..再說,真要打的話,他們也打不過啊!
「都別胡鬧。」齊悅喊道。周圍的鼓譟聲這才漸漸小了。
定西候府的十幾個護衛早已經收起棍棒了,在密密麻麻的包圍圈中,顯得格外的勢單力薄,低著頭哪裡還有半點威風,從遠處看來,早已經不是準備攻擊闖門的姿態了,反而是被齊悅護住了。
「你們回去吧。」齊悅看著他們,「告訴侯爺。這房子是我用嫁妝買的,跟他沒關係,就不要鬧了。」
管事的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她,此時此刻看著四周虎視眈眈躍躍欲試,他根本就不敢多說一句話。
「還有,告訴侯爺,和離書已經拿到了,我這幾天回去拿我的嫁妝。」齊悅說道,「要不是你們今日來提醒了我,我都忘了。」
她說完示意大家讓開路。
一陣不情不願後。路勉強給讓開了。
管事的低著頭一咬牙悶頭就走,護衛們自然跟隨。
切~圍觀的閒漢們鼓譟。發泄沒有看到混戰的遺憾,在這些口哨笑聲中,定西候府一行人飛也似的跑遠了。
管事的一口氣跑回府中,門房裡的人看到他們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詫異。
「哎呦板爺,這臉上怎麼了?」有人大聲喊道。
管事的低著頭只當沒聽見,心內羞憤欲死。
他總算知道了。那些人為什麼躲這個差事了!
這些老滑頭們!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呢!
「那場面啊。」一旁有抱著肩頭懶洋洋的人說道,「跟上次圍攻王家大宅一樣吧。沒什麼稀奇的。」
這是一個據說犯了羊角風不能出門的護衛,在給那些垂頭喪氣歸來的護衛們說話。
那一臉的雲淡風輕只讓人恨的牙痒痒!
為什麼!為什麼呢?
定西候坐在書房裡,聽到管事的講述,也是一臉愕然。
上一次那些人幫著打架,那女人還是定西侯府的少夫人,可是,如今那女人已經不是定西候府的少夫人了啊?
他們為什麼還要去幫她?
他們瞎了嗎?沒看到那女人已經沒了定西侯府的招牌了嗎?
他們瞎了嗎?
定西候抓起面前的茶盅,狠狠的摔了出去。
管事的灰頭土臉的退出來,剛轉身就看到常雲成。
「世子爺..」他慌忙施禮。
常雲成抬腿就是一腳。
管事跌了出去,疼的汗都出來了,卻不敢說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