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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交給孫長亭,他則是全都胡亂的散了出去,大窪村裡有哪個孤寡老人窮苦了送去兩千,誰家孩子上學沒錢了也給點,村里救濟不上了,就往外面送,反正就是哪有需要的就給哪拿錢,而他們花的則依舊是從向缺那裡盤剝來的。
對此,向缺也不拒絕,要多少給多少,畢竟他當小白臉和吃軟飯還是非常成功的,不差這點小錢。
同時他也知道這種錢是不能隨便花在自己身上的,因為怕承受不起。
但凡那些靈驗的道觀和寺廟,接的香火錢什麼的,廟裡和道觀里的人通常都不會隨意亂動的,除了留下必要的一部分修繕廟堂,周轉開支來用,剩下的錢基本都捐出去了,因為香客們捐的香火錢不是給某個和尚和道士的,給的是佛祖和三清還有菩薩的,你說要是連這些大腕的錢你都敢花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呢麼,遭報應那是妥妥的了。
至於哪家寺廟和道觀如果富的流油的話,那別急,早晚有天會被人算賬的。
錢這東西,什麼錢該花,什麼錢不該花,得心裡有譜才行。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向缺周而復始的過著如出一轍的日子,白天受著功德,晚上感受那一縷仙氣,功力沒漸長他也不著急,這其實就是個積累的過程。
一個月之後,向缺已經逐漸適應了良山道觀的生活,日子過的也是不急不躁的,因為他現在身上沒有什麼事是需要他馬不停蹄的去辦的。
所以,在良山道觀呆多久,他至少在現在來講是不著急的。
武漢,四季酒店。
向缺來到武漢的第二天,愛新覺羅·啟熏兒姑娘也到了,並且向缺在良山道觀的這一個月里,熏兒一直都在武漢呆著。
這個女人的訴求自然只有一個,要找到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