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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一輛五菱宏光麵包車把王崑崙和小亮子他們給接上了,然後直奔千里以外的首都。
京城,某別墅區里。
陳夏和楊菲兒臉色挺慘澹的坐在客廳里,挺長時間了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面面相覷卻不是話該從哪講。
「菲兒,我們好像撞上死胡同了」陳夏皺著眉頭,輕聲說道:「打聽了幾天,拖了幾個關係之後居然都只知道這個案子,但詳情卻沒人能說的清楚,怪麼?」
「陳夏,是挺與眾不同的」楊菲兒苦著臉嘆了口氣,說道:「光憑咱們兩個我覺得難處理了,明天一早我打電話給爺爺把事和他說一下吧」
一天多,陳夏和楊菲兒相遇之後發動兩個人在京城能發動的一切關係來打探babyface酒吧的案子,她們兩個的關係確實打探出來不少,但其實都是片面消息,比如她們想知道被抓的人現在被關在何處然後想去探望一下,就這一點問了一圈也沒問出來。
兩個腦袋瓜子精明頭頂的女人慢慢的就琢磨出了一絲不尋常,她們已經斷定,光憑她們兩個的能耐真的難處理了。
陳夏看了下時間,午夜十二點了。
想了想,陳夏拿出手機走到窗前撥了個電話出去,沒過多久後那邊接通了:「大閨女,喚朕何事呢」
「爸,向缺可能出了點事」陳夏輕聲說道。
「是你們兩個的事,還是別的事啊」
「事情是這樣的,幾天前在工體的一家酒吧里······」陳夏簡單的把案子的事和她自己到京後打探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三金。
靜靜的聽陳夏把話講完後,陳三金說道:「這是背後有個在京城能量頗為驚人的傢伙在捅咕,甚至他很了解我這個女婿也知道他的能量,所以把人給扣在了一個尋常人打探不到的地方,然後暗中進行操作,直接把傷人致死罪名的帽子給他戴上,然後走法院宣判,扔進牢裡」
陳夏嗯了一聲說道:「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個程序」
「哎,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比較閒呢?天天跟你媽在家養花養鳥釣魚餵狗什麼的,日子比較單調,那我去京城轉轉散散心?你準備接駕吧,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