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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抱拳行禮,「一共抓了二十七個人,都關在裡面了。」
「刺傷小茶的那個呢?」
「單獨關押,兄弟們已經問候過他一次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正如元帥之前推測的那樣,所有的都是遼人。」衛子昕跟著兩個人進了地牢,一邊走一邊匯報情況,「這些人應該是遼安排在嘉平關城的探子,並不是隸屬遼王室或者耶律爾圖的那些死士。兄弟們把他們抓住之後,對他們進行了嚴密的檢查,並未發現死士常攜帶、用來自盡的毒囊。末將以為,這次的刺殺是臨時的決定,來不及從國內召集死士,只能讓這幫功夫一般的細作充當刺客。」
「有道理。」薛瑞天點頭,「就是因為功夫不好,才用了這樣的方法,用百姓當擋箭牌。」
「副帥說的對,末將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沒有那些百姓的話,他們是完全沒有機會接近將軍的,更不要說刺傷將軍了。」
「既然是這樣,我想到了一個讓他們開口的方法。」薛瑞天臉上閃過一抹冷笑,「他們不是死士,大概也沒接受過死士的訓練,那正好,咱們讓他們體驗一下,怎麼樣?」
「把他們當死士來審?」衛子昕有些猶豫,他看了看沈昊林,「那樣的手段,估計還沒招呢,人就沒氣兒了,是不是有點得不償失?」
「沒關係,不是抓了那麼多嘛,死一個兩個,沒什麼關係。」薛瑞天摟著衛子昕的肩膀,跟沈昊林說道,「其他的人都先放放,咱們是不是去會會刺傷小茶的那個?」
沈昊林點點頭,幾個人一起前往地牢的刑房。
刺傷沈茶的男人是個很典型的遼人,無論是從身材上,還是從長相上,都具有遼人很鮮明的特徵,根本就無法否認自己不是大夏子民的這一事實。
這個男人一進入刑房,沈昊林就知道他刺殺沈茶的目的了,確實是為了報仇,只不過不是為了老遼王和大王子,而是為了遼國曾經的大元帥蕭重天。
「是你?」沈昊林走到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順手拿起旁邊一條全都是尖刺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表現的很硬氣,由著沈昊林抽了將近一百下,竟然一聲不吭,硬生生的挨住了。
男人不吭聲、不求饒,沈昊林也不說話,抽完了一百下鞭子,換了一根棍子,棍子用完了扔在一邊,又換了另外一種,直到把所有趁手的傢伙都用了一遍,沈昊林才罷手。而那個男人早就因為撐不過去暈過去好幾回了。
「蕭六,好久不見了!」等到那個男人再一次的幽幽轉醒,沈昊林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蕭重天有你這樣的兄弟、下屬,是他的福氣。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依然沒有忘記給他報仇。」
「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沈昊林,這次算沈茶走運,我那一刀扎歪了,要不然,她死定了。」蕭六,遼國曾經的大元帥蕭重天的第一護衛,強忍著疼痛說道,「這麼多年,我天天盼著你們兄妹兩個可以早點死,我可以早點為大哥報仇。可天不遂我願,你們兩個的命大,一次又一次的刺殺都死不了。如今我落在你的手裡,算是我時運不濟,要殺要剮,隨便你!」
「蕭六,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彼此都很了解。你心裡清楚,傷了我妹妹,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無論你招還是不招,結果都是一樣的。可跟著你的這幫兄弟就不一樣了,你受過死士訓練,哪怕在蕭重天死了之後被王室驅逐,本能還是在的。而他們,能不能熬過這個晚上,誰也不知道。所以,在生死面前,你覺得他們是選擇和你一起共患難,還是會選擇把一切都說出來呢?」
「少嚇唬我,我們遼人不是你們夏人,我的兄弟們都不是軟骨頭。」
「是嗎?拭目以待!」
沈昊林在刑房裡轉了一圈,沒看到一樣符合他心意的刑具,轉過身朝著衛子昕招招手,吩咐他去暗影那邊的刑房,調幾個手段狠辣、擅長刑訊的暗影過來,招呼一下被抓的那些遼人。
沈茶訓練出來的人,行動力都很強,沈昊林的命令傳達出去沒多久,整個地牢就充滿了鬼哭狼嚎之聲。
沈昊林和薛瑞天坐在石凳上,老神在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