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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作響,可是為了避免被扣上一個不孝的名頭,只能訕笑著點點頭。
就這麼著,她跟羊肉湯失之交臂。
想起往日的事情,賈張氏這會心中又充滿了怒火。
看向於秋華的眼神,也跟剛才不一樣起來,陰陽怪氣道:「嘖嘖,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偷人家的糧食了,這才有錢做烙餅吃。」
這話沒有大錯,畢竟於秋華剛搬到四合院的時候,就偷過賈張氏家的肉。
只是於秋華也不是好脾氣,當時就瞪大了眼說道:「賈張氏,你胡說什麼呢!這糧食可是咱們大院二大爺送給我的。」
此話一出。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住戶們都驚得嘴巴合不攏了。
劉海中雖然算不上小氣,但是要想讓他把糧食送給別人,特別是細糧,那可是比登天都難。
賈張氏也不相信:「於秋華,你少胡扯了,是不是你偷了人家的糧食,老實交代!」
這還是於秋華第一次被別人冤枉,當時就不幹了。
她正好看到二大媽端著盆子,蹲在水池旁揉搓劉海中的髒衣服。
於秋華走上去,一把將二大媽拉起來,拉到賈張氏的跟前:「海中家的,你給賈張氏解釋一下,我家的糧食,是不是劉海中送給我家的。」
此時二大媽的臉色鐵青。
剛才賈張氏在跟於秋華說話的時候,兩人的聲音那麼大,她其實已經全聽到了。
但是就是一直沒有站起身打招呼,原因很簡單,二大媽心中惱火著呢!
劉海中將家裡的細糧幾乎全給於秋華了,今天早晨,她胃部有些不舒服,想攪合一些麵湯都沒有細面了,而於秋華竟然捨得用細糧來烙餅子,這不是在欺負人嗎?
只是這會被於秋華拉住,二大媽也不好意思不承認,只能訕笑著說道:「那是我家劉海中心腸好,看到於秋華的日子過得困難,所以才將細糧送給於秋華的。」
賈張氏聽到這話,壓根就不相信,開什麼玩笑,四合院裡是有不少心腸好的人,但是絕對不是劉海中。
賈張氏縱橫四合院那麼多年,幾乎從每家住戶的身上都薅下過羊毛,唯獨對劉海中家,還有閻埠貴家沒有辦法。
現在劉海中竟然捨得將糧食送給別人,還是特麼的細糧,騙小孩呢。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要是換做別人,這事兒已經拋到腦後了,可是賈張氏則不同。
自從棒梗被關起來後,賈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賈張氏得時刻想辦法盤剝大院裡的住戶。
只是經過了那麼多年,大傢伙都清楚了賈家人的性子,誰也不願意再幫助賈家,賈張氏經常是空手而歸。
她覺得只要搞清楚現在劉海中為何要送給於秋華細糧,就能依葫蘆畫瓢,勒索劉海中了。
所以。
這會賈張氏即使對於秋華再不滿意,也陪著笑臉,跟於秋華說個不停。
於秋華自從進到四合院裡之後,四合院的住戶們都看不起她,嫌棄她,平日裡壓根就沒有人願意跟她多說一句話,現在看到賈張氏這麼熱情,她也來了興趣。
兩人就站在那裡說了個不停。
二大媽很快就發
現自己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她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
扔下臉盆子,二大媽就跑回了家,將劉海中從床上拉了起來。
劉海中正做夢,夢到了他將閻埠貴,許大茂還有王衛東全搞掉了,自己獨霸四合院。
被二大媽驚醒過來之後,顯得格外的生氣,一把甩開二大媽的手,冷聲說道:「你這老婆子是幹啥呢!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睡覺的時候,你別打擾我嗎?」
劉海中家的情況跟易中海家差不多,因為二大媽沒有工作,全靠劉海中在工廠里工作掙錢養家,所以她在這個家裡面也沒有發言權。平日裡一直很聽劉海中的話。
被劉海中訓斥了,二大媽也不敢發火,只能訕笑著說道:「我是想報告給你一件事情。」
二大媽的低眉順眼,讓劉海中感覺到有點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