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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了出去,準備去找國丈。
在陳洪走了之後,朱由校則是在琢磨自己該怎麼辦,確切的說,該定怎麼樣的價格?
剛剛制定的策略肯定不行,那是在自己還要顧忌名聲的情況下才制定出來的策略。
現在自己已經不需要名聲了,那麼剛剛的策略自然就不需要了。
張國紀不知道陛下找自己做什麼,不過猜一下,也大概猜得到可能和如意豆的事情有關係。
這段時間內務府的大事情就是如意豆,陛下讓他發賣。
外面早就已經鬧騰起來了,大家都在想著該怎麼從張國紀手上便宜的拿到更多的如意豆。甚至有的人願意付出高價,只求能夠拿到更多的如意豆。
可是張國紀心裏面清楚,雖然陛下是讓他發賣,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能夠做主的,很多事情他說的不算。
顯然這一次陛下讓他進宮,就是有他說的不算的事情了。
跟著陳洪來到西苑,張國紀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最近一段時間,他十分的低調,因為他在外面的名聲已經越來越差了。
張國紀甚至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名聲越來越差。他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怎麼就變得人人喊打了呢?
尤其是以前的那些在一起讀書的小夥伴,現在抨擊他抨擊的那叫一個狠,就像他挖了他們家祖墳一樣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這讓張國紀心裡邊既憋屈又委屈,這是怎麼回事?
沉思良久也找不到原因,張國紀索性就這一段時間非常的低調。如果不是因為如意豆的事情,他都已經快在朝堂上隱身了。
原本抨擊的風頭慢慢小了,張國紀還挺高興。可誰想到突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現在可好了,隱身是不行了,反而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來到涼亭的旁邊,張國紀見到朱由校正躺在搖椅上吹風,便有一些拘謹的走到陛下面前。
他實在是有一些害怕這個皇帝女婿了。
雖然這個皇帝女婿的計謀不算有多麼的高超,但張國紀還是嗅到了一點點不同的味道。
自從他進入內務府,給這個皇帝女婿做事開始,名聲好像就開始滑落了。
張國紀倒不是覺得皇帝女婿在陷害自己,而是在害怕女婿再讓他做什麼事情。
一旦皇帝女婿讓他做什麼事情,他的名聲就會再跌兩成。
「臣參見陛下。」張國紀恭敬地行禮,心中念著希望別出什麼么蛾子。
朱由校聽到這話之後,輕輕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張國紀,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
他溫和的說道:「國丈過來了?」
同時又轉頭對陳洪吩咐道:「快給國丈搬一把椅子來。上茶。」
張國紀頓時感覺受寵若驚,同時心裏面也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個皇帝女婿對他客氣的時候也有,但往往不是有什麼好事情的時間。
陳洪很快就把椅子給搬了過來,恭敬的請張國紀坐下。
等到張國紀坐下之後,茶水也端了上來,朱由校這才說道:「這是江南剛送來的茶葉,是今年的貢品龍井,國丈嘗一嘗。」
說著。朱由校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張國紀自然不敢遲疑,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瞬間口齒留香。
張國紀整個人都覺得鬆快了不少。
「果然是好茶葉。」他的臉上也露出了讚賞的表情。
朱由校笑著說道:「回頭國丈走的時候,給國丈拿上兩斤。」
「是,陛下。」陳洪連忙在一邊答應道。
又喝了一會兒茶,朱由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看著張國紀說道:「今日把國丈找過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問問國丈。」
「朝廷發賣如意豆種子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只是關於定價的事情,一直沒有一個太好的結果。」
「朕長在深宮,雖然深知民間疾苦,百姓不易,可是朕也不太清楚這該賣多少錢合適?什麼樣的價格對百姓最有利?所以朕想問問國丈。」
聽到這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