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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就不信什麼牛鬼蛇神可以欺到我的頭上。誰要是無緣無故來整我,我就去省里、去華京申訴。我對我們組.織有信心!所以,我不會接受家族勢力的幫助,若我要依靠家族來扛住別人的打壓,我就算回到家族裡,對家族又有什麼用?」
站在一旁的保鏢,雖然沒什麼表情,也沒什麼動作,可聽了蕭崢的話,心裡莫名有些熱血沸騰。這保鏢以前是當兵的,本來就有一股軍人的血氣在。剛才蕭崢的那番話,是真的對他胃口。
他在華京蕭家也見過不少人,聰明的人很多,精於設計的人也很多,可有血氣的人卻很少。現在蕭家族內,幾乎人人都懂得順勢而為,將族長和太姥爺巴得很牢,敢於逆流而上的人,幾乎已成為稀有動物了。或許,這才是族長和太姥爺一直讓翁管家關.注著蕭榮榮一家的原因,家族可能需要具有野性的人,來繼承這份家業!
翁本初也被蕭崢的這番話給鎮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給他透露的信息,非但沒有將蕭崢嚇倒,反而激發了他的深處的血性和倔強!他從心底里也非常同意蕭崢的說法,很欣賞蕭崢的這份勇氣和見識,只不過他卻不能說出口。
翁本初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道:「我不得不說,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可我想,經過社會毒打之後,你可能會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到時候,你恐怕也只能後悔了。」蕭崢答道:「我在鄉鎮已經接受過七年的社會毒打,所以我明白一個道理,只有靠自己,其他什麼都靠不住,什麼家族、什麼勢力、什麼朋友,從來只有錦上添花,沒有雪送炭。」
蕭榮榮和費青妹對此也是深有體會,也道:「兒子,我們支持你。」
翁本初從長條凳上站了起來,道:「好吧,既然你們不接受華京蕭家的邀請,我也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我這就回去了,將情況向族長報告。」蕭崢也站起身來,說:「我送一送翁管家。」
一起到了外面的道場上,保鏢快步上前去開車。翁本初忽然轉過身來,瞧著蕭崢道:「小少爺,聽說你會散打?」蕭崢一愣,不知翁本初怎麼會知道自己學過幾手功夫?可見家族內對他的了解,並非稀疏平常的,掌握的情況恐怕已經很全面。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騙翁本初:「大學裡學了一點,到目前還沒有完全忘掉。」
翁本初站定了,瞧著蕭崢道:「幾個普通男人,無法近你的身?」蕭崢想了想道:「三個吧?」蕭崢說得保守了,其實不會武功的普通男人,五個是休想靠近他的。
「真是謙虛啊。」翁本初又一笑道,「我們來切磋切磋吧?」蕭崢道:「我不跟老幼婦殘比劃。」翁本初道:「這你就錯了,武術不論年齡、不論身份,切磋更無邊界。要是你被對方的外表所迷惑,那就先輸了一半。」
這話,很有道理。自從工作以後,蕭崢在散打上,還真沒碰到過對手,他對翁本初到底有什麼本事也抱著興趣,就點頭道:「既然翁管家邀請,那就切磋一下吧。」
蕭榮榮道:「蕭崢,你要有點數,別傷了翁管家。」
蕭榮榮還在華京蕭家的時候,翁管家尚未加入蕭家族內,所以蕭榮榮對翁本初的真實情況也不甚了解。蕭榮榮不希望兒子把老年人給打傷了,到時候沒法收拾,畢竟蕭崢現在是副縣長,這身份不允許他打架。蕭崢道:「我知道了。」
兩人站定之後,翁本初說:「你先出招吧。」蕭崢也不想浪費時間,就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右臂一拳往翁本初的左邊太陽穴擊打過去,但事實上,這是虛招,隨即蕭崢的右腿已經踢了出去,只要翁本初躲避,就會被他踢腰部。
然而,讓蕭崢沒有想到的是,翁本初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忽然以十分快的速度,欺近他的身體,雙手將他的身子往前一推,蕭崢的整個身子騰空而起,一秒鐘之後就摔在了五米之外的地上,好在周邊沒有任何尖銳雜物,否則恐怕就會刺穿身體。
饒是如此,蕭崢也被摔得體內血氣翻湧,四肢疼痛不已。
蕭榮榮和費青妹一驚不小,趕緊跑到蕭崢的身邊,一邊扶他,一邊關切地問:「蕭崢,你沒事吧?」
蕭崢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我沒事。」然後拱手對翁本初道:「翁管家,我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