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似乎並沒有規律，每一次出現的地方都不同，也沒有十二次重新出現的規律

    不

    掏出用於記錄，用數張紙粘合一側的簡易筆記本，快速翻看著已經記錄了三百多頁的筆記中，灰燼出現的位置

    等等

    因為盧迪等人的緣故，亞特太過注意「十二次會再次出現」這個規律了，也不自覺地將線索往這個方向牽引。

    「呼」

    心理學上，這種想法被稱為首因效應，或者叫做先入為主。

    在認知的過程中，最先輸入的信息，會對以後的認知產生的影響作用。

    先被接受的信息，形成了最初的印象，構成了核心的知識或記憶圖式。

    後輸入的其他信息，會優先被整合到這個記憶圖式之中去，一種同化模式，後續的信息被同化進了由最先輸入的信息所形成的記憶結構中，因此後續的新的信息也就具有了先前信息的痕跡。

    把「十二次重新出現」這個規律拋開，這些灰燼出現的位置有什麼異同點？

    「雙重思維。」

    靈能涌動之下，雙重思維的法術序列亮起，思維高度下降，但是亞特能夠同時集中思考兩件不同的事情。

    與此同時，待在亞特身前處的四隻陰影烏鴉的眸中也亮起了光芒。

    雙重思維！

    在亞特胸前的陰影之中，睜開了一對對鴉眸，數百隻眼睛同時望向了亞特的手掌。

    雖然細緻的思考沒辦法處理，但是找不同這種事情，陰影烏鴉也是能夠做到的。

    尋找著灰燼規律的同時，亞特派出了幾隻烏鴉去尋找重置後五人出現的地點——

    幾隻陰影烏鴉從亞特的衣物之中鑽出，分散到其他地方進行偵查。

    城堡矗立在大雪之中，一片片迷霧遮蔽了城堡之外的地方。

    幻影迷霧和大雪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交互一般，飄落的雪花根本無法干擾迷霧，迷霧也沒有被凍結的跡象，它們根本就不是水汽。

    或者說，這幻影迷霧更像是某種能量，而並非物質。

    相反，在城堡之外，距離超過兩米，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如果不使用幻影魔眼的話，根本看不穿幻影迷霧。

    隨著陰影烏鴉的移動，被暴風雪和迷霧遮蔽的地區，被一片片地揭開，這裡就和榮光位面的那個相同的城堡一樣，周圍的景色也相同——一片被大雪封凍的樹林，一股不知來源的力量正在阻擋幻影界的侵蝕。

    但是，幻影界侵蝕的速度，沒有絲毫變化，一口一口，細嚼慢咽地啃噬著這塊區域。

    按照這種速度的話，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之後，這片區域就會被幻影界徹底啃噬完畢。

    而亞特不斷殺死布偶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發現的一個特點——每一次重置，與榮光位面相同的景色就會消失一塊。

    這是他之前使用陰影烏鴉進行偵查的時候，發現的線索。

    消失的區域雖然小，但是，如果再來三萬次左右的話，侵蝕區域就會蔓延到城堡本身。

    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最簡單也是最枯燥的辦法。

    按照情況來看，有某種力量構成了這個城堡周圍的區域，保護著城堡，讓這個城堡能夠在幻影界中持續很長時間。

    而重置的力量，也是源自這個。

    大概的情況他已經摸清了，他想要知道的，是重置五人的廝殺和死亡，有什麼意義？為了什麼？

    以及怎麼能夠直接摧毀這塊區域。

    殺死這五個布偶三萬次，雖然能夠讓亞特的技能使用更加熟練，以及讓各種各樣的殺人法術組合熟練度提高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以各種姿勢殺死五人，或者讓他們以各種姿勢死去。

    亞特已經殺得有點麻木了，即使聽到他們的慘嚎聲也已經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反應。

    雖然知曉他們已經是四人，出現在城堡里的，不過是有他們記憶的布偶而已，但是，這樣的殺戮，也讓亞特的心理素質提升了不少。

    這個時候，陰影烏鴉也發現了五人出現的位置——

    他們從被封凍的森林中走來。

    幻影迷霧完全沒有遮蔽他們的視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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