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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你家還養熊?」袁教授說道。
桑柏道:「秋收不是我養的寵物,它是我家的一份子,沒有人當它是頭熊,我的三個孩子都叫它哥哥……」。
噗嗤!
一個女孩子聽了之後直接樂了起來:「你們真逗,讓孩子管一隻熊叫哥哥!」
桑柏笑著回答道:「那你是沒有見過有人把狗養兒子養的呢」。
「那不是成了狗兒子啦?」
幾個年青人頓時笑了起來。
看到這些人的模樣,桑柏便知道這位袁教授是個和藹的教授。
又或者是現在的教授和以後的不一樣,大家還能保持傳道授業解惑。
不像是以後學生管教授都不叫教授了,而是改口叫了老闆,而且能力強的學生有可能幾年都畢不了業,因為老闆不想放過這麼好的勞力。
整個國的學術界,還有高校那是烏煙瘴氣,一個個都當起了文抄公,搞白酒的搞菸草的都成了院士,逼的有文化的有才華的遠走他鄉,一個到美國都能選院士的,在國內居然拼不過釀白酒的,那叫一個群魔亂舞,且令人嘆為觀止啊。
相對而言,這時候的教授還算是有點廉恥之心的,沒有幾個把學生當奴才用。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這些人了,不光這些人,還會讓你們見到什麼叫狗命貴!」桑柏笑著說道。
「你這人也真能吹,什麼時候狗命比人命貴?」
「那你不相信看吧,有些人會高速攔車救狗」桑柏又道。
可能是一下子見到了這個世界的母親,桑柏的大腦有點不聽使喚,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老實的閉上了嘴,有人問一句他才說一句。
進了村子,袁教授和他的學生們都被柳樹莊的風光給鎮住了,他們來的時候以為這村子最多也就是個將軍樓,磚瓦大房什麼的,誰知道這裡一水兒青瓦白牆的小院,而且每一個小院都是乾乾淨淨的。
從裡到外都散發著一種寧靜詳和的中國風。
至於村裡的道路根本看不見土,道上鋪著大青條石,青條石之間時不時的還會冒出一抹青苔。在路的兩邊不是樹就是草地,尤其是草地一看就知道被修剪過來,一抹兒齊,看的大家真想上去坐一坐。
桑柏帶著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村辦公室,打開了兩間房子:「這就是你們的宿舍了,至於怎麼分配你們自己商量著來,我家裡還有一點事情就不在這裡招呼大家了」。
「你忙你的去吧,桑先生,謝謝您去接我們,真是太感謝了」袁教授連聲客氣說道。
桑柏沖他點了點頭,又衝著旁人笑了笑轉身回家去了。
袁教授看了一下兩間房,於是張口說道:「趙力鋒,徐震,你們和我住這邊,你們幾個女同學住另外一間,大家進去把行李放下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咱們正式開始工作」。
「哇,這裡面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哇,這裡面還有空調……」。
袁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自己的女學生出洋相了。袁教授是個開明的人,和學生在一起也不會擺譜,更不會限制學生們的有限度的胡鬧,他認為年青人這樣太正常了,反而是老氣橫秋的沒什麼意思。
「劉媛,你也太丟人了,搞的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陳秀蓮,你見過啊?」
「沒有啊,我也是第一次見,但我不會喊出來了,我會在心裡說,哎喲快看,這村裡的招待所比咱們學校的還要好呢」。
「哈哈哈哈!」
兩個女生鬧成了一團,
房間裡面有四張床,三個女生怎麼著也夠住的,於是陳秀蓮和劉媛兩人把自己的行李隨意放到了床上,然後便開始鬧了起來。
只有梁芬這時候安靜的坐在床邊上,不知道怎麼的,她看到桑柏現在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同學們說自己和他長的像,梁芬也覺得長的有些相似,但是更讓梁芬覺得不明白的是,自己居然覺得這人和自己肯定有什麼聯繫一般。看到他感覺便有點不同。
「梁芬,怎麼啦?」
打鬧中的陳秀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