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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噻。」
這是個漂亮的川渝女人,潑辣又有風情。
但她這一世並不認識熊白洲,說來慚愧,上一世也不認識。
這種朝思暮想,其實只是熊白洲自己單相思。
按理說這個女人的姿色,放在這裡難免招蜂引蝶,但奇怪的是,附近不要說登徒子了,連個耍流氓的都沒有。
原因有二:
一是這女人漂亮是漂亮,風情也是迷人,但性格卻真的潑辣;
二是工程隊的經理,也叫包工頭,是這個女人的哥哥。
銀信大廈被香港的建築公司中標後,因為工程期限緊,任務也較重,所以招了好幾支工程隊進駐,這女人的哥哥就是熊白洲所在工程隊的工頭了,她過來幫他哥哥負責一下後勤工作。
這樣的身份,在這裡沒哪個男人敢上前調戲,而且她也不住在這工地宿舍,只是開飯時過來幫忙打下飯。
上一世,熊白洲初見這個女人就驚為天人,並且深深沉迷,但他那時年紀小又自卑,在這女人面前話都不敢說一句,每天只能在打飯時悄悄的瞄上一眼。
不過,那時的少年春夢,想的可都是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啊。
但好景不長,這女人在這裡只呆了不到一年,就回老家去了,聽說最終還是嫁人了。
以後熊白洲也離開了粵城,輾轉數個省市,再沒見過她。
這一世······
熊白洲看了看身邊滿臉通紅的劉大祥,活脫脫和自己前世一樣的神態,開玩笑道:「你臉紅啥,她和我說話,又不是看你。」
劉大祥不滿又委屈的抬起頭。
排隊很快就輪到了熊白洲,熊白洲走上去,道:「中午好啊,連翹姐。」
女子姓王,閨名連翹。
千步連翹不染塵,降香懶畫蛾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