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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皺眉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陳子楚看著還沒回想起來的許義山,在他耳邊吼道,「上四宮篩選!上四宮篩選啊!」
「上四宮篩選怎麼了?」許義山不解道,下一刻忽然僵住。
「看來你是想起來你這位師妹是怎麼來的了。」陳子楚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站在姬嘉樹身邊的嬴抱月。
高台上坐在趙暮人下首的東方儀雙眸微眯,看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許滄海一眼。
許滄海神情一如既往,莊嚴平靜有如神祗,好像在台上遇到危機的人不是他的女兒。
而赫連晏一招接一招,把許冰清之前招呼他的劍法都還給了她。
「這些劍法全都是他臨時模仿的?」陳子楚張大的嘴就快合不上了,「可這不光是招式,這劍意……」
「他看透了一些劍法,從中悟出了真元的流向吧,」嬴抱月認真道,臉上依舊平靜,嚴肅地像是在討論什麼學術問題。
「我說我的公主啊,你別把事情說的這麼簡單,要知道可沒幾個修行者能……」陳子楚無奈開口,說到一半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嬴抱月。
「這場面總覺得有些眼熟。」這時他身邊的許義山蹙眉道。
你小子能不眼熟麼!
小爺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就是在你小子被人壓著打的時候!
陳子楚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嬴抱月瞪圓了眼睛,他總算想起為什麼看著這一幕眼熟了。
男女對戰,使用火法劍劍招的初學者,用別人對付她的招式對付其他人。
一幅幅畫面浮現在陳子楚眼前。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許義山皺眉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陳子楚看著還沒回想起來的許義山,在他耳邊吼道,「上四宮篩選!上四宮篩選啊!」
「上四宮篩選怎麼了?」許義山不解道,下一刻忽然僵住。
「看來你是想起來你這位師妹是怎麼來的了。」陳子楚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站在姬嘉樹身邊的嬴抱月。
她現在已經是稷下學宮水院的水法者,初階大典的魁首,等階六的修行者。
故而已經很少有人會想起,她和他們不一樣,她根本不是從小修煉到大的正統修行者。
更沒人能想起來,兩個月初到南楚的這位少女,還一招劍法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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