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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
「噬月殺手組織的情況如何了?」
「我讓楚遼直接派了一路人馬過去,同時,又讓古硯安排了一支暗衛,一明一暗夾擊之下,目前已經將他們的巢穴搗毀了。只是這個組織的頭目目前還沒有抓到。而想要弄清楚十六哥遇襲的真相,只怕還就得找他。」
「那就不急著定案。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你可是有懷疑的對象了?」
「阿娜依和夜良行的說辭,看似是沒有問題,可是實際上,卻是有漏洞的。」
「怎麼說?」
「據這上面所說,阿娜依是午時初到的聽雨酒樓,而夜良行也是在這個時間到的。再看其它客人的交待,有的甚至是午時末才去了那裡,那麼,怎麼可能會沒有其它的房間了?」
楚陽愣了一下,他還真地是忽略了這一點。
「還有,就算是這些房間被人預訂了。難道會預訂得這麼多?恰好就都訂滿了?」
楚陽抿了抿唇,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來人!」
「皇上,奴才在。」
「立馬讓雲容極去查聽雨樓近一月的所有帳目,務必要詳盡。」
「是,皇上。」
非年非節,又並非是京城有什麼值得慶賀的大喜事,也不是有哪位貴人在聽雨樓大擺筵席,所以,這種部訂滿的概率,的確是太小了。
「瑤光,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朕只怕又錯過了一條重要線索。」
「明鏡是你的十六哥,他雖然偶爾會懟我,可是大多數時候,還是挺為我們著想的。我現在想的是,那個阿娜依,就算是不曾參與這次的襲殺事情,至少,她和夜良行之間還有什麼秘密,是對我們隱瞞了。」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阿娜依是百夷的公主,那不如就先從咱們自己人身上下手?」
「雲容極去了定王府幾次,可是始終沒有收穫。」
「那就換個人去。」
「嗯?」
楚陽不解,雲容極審人的手段可是相當地高明。
再者說了,夜良行好歹也是定王府的世子,是皇族,總不能真地對他用刑吧?
「讓楚剛和楚凌二人去。他們的手段可是多著呢,既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會在他們的身上留下痕跡。你放心,皇室的顏面,總會為你保留一二的。」
楚陽挑眉,他怎麼把那兩位給忘了呢?
都是從霍瑤光的手裡頭訓練出來的,還真地是比別人審問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楚剛和楚凌接到這個差事,兩人都快高興地跳起來了。
不約而同地搓了搓手,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興奮呀。
多久沒有動手了?
終於有機會了!
而且,既是光明正大,又是暗戳戳的,這想想就覺得刺激呀。
兩人接到旨意,馬不停蹄地去了定王府。
夜良行摔斷的是左腿,幸好救治地及時,只要是好好地臥床養上三個月,以後也不會落下什麼毛病。
楚剛和楚凌二人是奉了皇命前來,便是定王爺也不敢怠慢。
親自引二人去了夜良行的院子,正好,還聽到了夜良行正在床上哎喲呢。
「二位,裡面請。」
楚剛和楚凌先看過了他的傷勢之後,便直接請定王迴避了。
「這?本王是他的父親,在這裡聽一聽,也並無不妥吧?以前雲將軍過來問話,本王也一直在場的。」
「王爺,我等也是奉了皇命前來,您確定想要聽一聽皇上要問的話?」
意思很明顯,我們就是代表皇上來問話的,你確定你有資格聽,有膽子聽嗎?
果然,定王的臉色變了變之後,還是先退出去了。
楚剛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人出去將這裡的下人都部叫到一處,然後看管了起來。
同時,還按例問話。
屋子裡,也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了。
夜良行現在也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