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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方可能要失望了。
楚陽和明鏡雖然是有多年不曾相見,更不曾一起共事,可是就憑著明鏡一直專心地幫他培養暗衛,並且毫不猶豫地將皇室暗衛交還到他手上的時候,他就知道,明鏡是一個對權利沒有欲望的人。
更何況,若是明鏡真有這個心思,有的是機會取而代之,又何必如此地費力?
楚陽也不是吃素的,他在不知道明鏡替他掌管著皇室暗衛的情況下,還能在嘉恆帝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出自己的勢力,可見其手段和心計。
如此卑劣的離間計,在他這裡,根本就行不通。
「朕現在倒是有些擔心楚成和葉蘭銘了。」
霍良城也想到了什麼,「皇上,不如,微臣去一趟涼州?」
李相直接阻止,「不妥。皇上,以微臣看,不如由十六王爺親去。他是親王,首先這身分上來說,去了也能鎮鎮場子。」
霍良城搖頭,「只怕親王的身分,在那裡也未必能有作用。對方敢打這些小心思,應當就是有所準備的。」
楚陽點頭,「岳父言之有理。而且十六哥回京的時間不長,眼下正忙著婚事呢,不能去。」
明鏡的表情一僵,「婚事不急。還是我去吧。」
楚陽給了他一記涼涼的眼神,「安靜地在京城待著!什麼時候選定了王妃,什麼時候再離京。」
明鏡的嘴角一抽,無語了。
梁國公想了想,「皇上,不如,讓安世子前去,您以為如何?」
楚陽倒是真地認真想了想,「來人,傳夜容安來見朕。」
「是,皇上。」
霍良城仍然有些擔憂,「皇上,安世子才華橫溢不假,只是,他過於年輕,只怕,還得去一個有經驗之人才好。」
「霍侯爺不必擔心,這幾年,安世子和葉蘭銘都歷練了不少,處事還是有些章法的。」
李相的寬慰之言,倒是讓霍良城多看了他一眼。
「皇上,眼下,您是不是當召大公主及其駙馬回京了?」
楚陽的眸光微閃,輕笑了一聲,「是該將她叫回來了。這幾年,她倒是看起來安分的很,朕還以為,她是覺得自己不過是一介女流,所以想要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呢。看來,朕是高看了她了。」
「皇上,一切未曾有證據,不能妄下判斷。」
「放心,朕心中有數。」
接下來,夜容安急匆匆地趕赴涼州,同時,還帶去了大公主返京的旨意。
穆遠宜在宮裡頭住了三天之後,還是被霍良城給接走了。
霍瑤光雖然不捨得,也不能一直讓自己的父母分地而居呀。
穆遠宜一走,霍瑤光又搬回了承乾宮。
大寶天天到承乾宮這裡來請安,舉手投足間,那種太子的氣勢,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霍瑤光的孕吐症狀明顯地有了好轉。
可能是因為月份大了一些,所以就過了那個勁兒。
這讓楚陽很高興。
只要是能吃進東西去,那一切就都好說。
雖然食慾並非是多麼好,可至少,吐的次數明顯減少了。
有時候,一整天下來,是一次也不吐的。
這可是讓楚陽格外地高興。
而夜容安抵達涼州沒多久,就有消息傳回來,說是葉蘭銘受傷了。
其實事情倒也簡單。
葉蘭銘在一次外出時,意外中救下了一個人,是位姑娘,看她可憐,也便給了她些吃的,然後將人交給了手下去安置。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葉蘭銘倒是長了記性。
可是誰知道,這位姑娘貌似還有些來歷,竟然引來了不少人的追殺。
葉蘭銘這才正視起這件事來。
最後,將那位姑娘安置進了自己暫住的府邸,最終確認了姑娘的身分,竟然是於成家的一個小妾。
這於成家,便是大公主的駙馬。
而葉蘭銘,也是在保護這個小妾的過程中,才受了傷。
楚陽不可能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