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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閃身躲至庵堂後面,燕喃向影兒比了個「ok」的手勢。
影兒轉至庵堂正門,四下偷看,見無人,將放供品的小香案抱了出來。
放停穩,燕喃示意沐斌上桌,沐斌一臉輕笑的上了桌,手向上伸了伸,向燕喃一挑眉,示意夠不到。
燕喃氣結,自己也爬到了香案上,低下身子,拍拍自己瘦小的肩膀,示意少年踩上去,少年一隻腳輕抬,稍一用力,燕喃痛得身子一矮,鼻子和供桌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個人如一隻烏龜似的趴在了供桌上。
少年輕笑出聲,燕喃怒目而視,再見少年,戲謔的看著自己,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影兒大驚失色,臉色通紅一片,卻仍不忘忠心護主,將怔凝不動的燕喃拉下供桌,藏在自己身後。
燕喃徹底懵逼了,不是說古代人都很矜持的嗎,這個一言不合就寬衣解帶是幾個意思,還是在影兒和自己兩個人面前,難道他也和馬竣一樣,想要坐享齊人之福,一妻一妾共創「和諧社會」?
燕喃這個幾百年後的靈魂不禁也有些懵了。
心裡想著,自己該給一個什麼樣的古代少女的正常反映呢?
是義憤填膺、大叫「非禮」,還是含羞帶怯、半推半就?不對,這些個反映好像都不適合現在所處的情境。
既然喊不得、叫不得,那就「動得」,照著少年胸口來個「擒拿手」還是照著褲襠來個「東方腳」只是此刻的少年正高高的站在供桌上,居高臨下,哪種方法,自己的勝算都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