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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我問道。
「我確定!」石雪晴冷冷的說道。
「這就怪了!」我皺著眉,緩緩的摸了摸鼻子,「為什麼……?」
「先別研究那個老太太了。天一,雪晴,你們來看看這個!」就在我話音未落的時候,一邊的張成勇突然打斷了我們兩個人的對話。
「怎麼了?」我一邊說,一邊和石雪晴一起湊了過去。
此時,張成勇已將那張sd卡里的視頻畫面播放到了最後的一分多鐘。只見那黑白色的畫面當中,只剩下了一個人。畫面歪歪斜斜的從低角度拍攝,看樣子那個相機的那個人不是倒在了地上,就是因為某種原因將這相機扔在了哪裡。
而讓人感到無比詭異的是,畫面中的那個白人科學家就像是中邪發瘋一樣,倒在地上不停的大笑,笑到後來整個人都已經開始出現了痙攣的狀況,可是,他居然還是在笑,而且好像笑的很開心。
突然,這個有些發福的傢伙猛地站了起來,就像是被人用釘子狠狠的在屁股上扎了一下一樣。
接著,他一反手從上衣口袋裡抽出了一柄軍用匕首,照著自己的喉嚨就割了下去。
鮮血瞬間如噴泉一般潑灑而出,那炙熱的血,灑在了地上,灑在了樹葉上,有一些甚至還飛濺到了攝像機的鏡頭之上。
可是,那中年白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刀柄直直的沒入了他的咽喉,他的手還停留在刀柄之上,而即便如此,那倒下去的中年白人居然還在笑,就好像自己剛剛完成了一件神聖而美妙的事情。
畫面就停在了這裡,畫面里那血腥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那詭異的微笑令人心生寒意。
可是,比這更讓人脊背發寒的,卻是那白人教授身邊的一個水坑。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張成勇用手指了指畫面上的水坑說道。
此時我也注意到,那水坑裡竟然倒影這兩個人影,兩個好似無常鬼一樣的灰白色人影。
而更讓我感覺到詫異的是,這兩個人好像還抬著一頂古時候的嬌子。
「這……這是什麼?」我詫異的問道:「你的意思哪裡還有別的人存在?」
「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應該不會是人!」張成勇一邊說一邊在那些資料當中翻找,過了一會他在最下面翻出來了一張發黃的照片,「找到了!你們在看看這個!」
我沒有說話,伸手接過張成勇遞來的照片。
這也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右下角的時間顯示,它同樣拍攝於989年月。只見這張照片上大部分都是粗大的樹幹,顯然是拍攝於密林之中,而在照片右側一株巨大樹幹的背後,隱隱約約的有兩個灰白色的人影。
這照片雖然拍的很模糊,但是卻依舊可以看出,這兩個人身穿著寬大的長衫,頭上戴著又高又尖的帽子,他們只露出了半個身子,那歪歪斜斜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陣煙,又像是幽靈一般飄飄蕩蕩,就好像隨著都能夠被風吹走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幽靈?」石雪晴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不過,關於這黃金城的資料我已經翻了三遍,這裡是唯一一個有實質性線索的了。雖然不知道這照片當中的人是什麼來路,但是,遇見他們估計大多是凶多吉少!另外,剩下有用的線索就是這個了……」張成勇說著將視頻當中的畫面,用倍的速度快進了一段,最後將畫面定格在了一個特寫上。
而這幀畫面拍攝的內容,正是一個張完完整整的獸皮地圖,只不過,這張地圖的雖然和我們手裡的這一張看起來極為相似,但是它的右側卻早已經因歲月的侵蝕,而變得模糊不清。
「這地圖……?」石雪晴看著畫面驚詫的說道。
「這是一張殘圖!」張成勇看著我們說道。
「可是,如今我們手裡的這張卻是一張完整的地圖。」我皺著眉頭說道。「也就是說,我們手裡的這張圖是後來經人修復過的。」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無論是我們手裡的這張地圖,還是他們手裡的那張,看樣子都是經人修復過的。」張成勇摸著鼻子說道:「可是,這一份地圖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份兒哪?」
「這就得去問問修復它的那個人了。」石雪晴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