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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根本沒有理由不保護你。」
呵呵!金鳳兮真的很想衝著祁子睿假笑,她現在都沒法搞清楚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就那麼相信祁子穎。
金鳳兮發現有很多事其實是她沒法看懂的,比如江天醫告訴她,祁子穎的為人如何可她見到的祁子穎除了有些過於小心自己的安全,好像除此之外沒別的問題。
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也很盡心盡力,自從知道祁子睿中毒之事,已經跑來好幾次詢問可有辦法解毒了。
這樣的皇兄當真從未有過真心對自己兄弟?至於那個二皇子她沒見過,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她所能看到的只有祁子穎祁子睿兩兄弟。
若說祁子穎的關懷為假,那面前這個人呢?不知為何面前這個人的關心也好,擔憂也罷她似乎都無法看出來,就好像面對一塊冰雕的透明人,根本沒有辦法看到這個人的表情。
真正的透明人是什麼樣的金鳳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個人如果像自己心中所想那樣確實有夠可怕。一個看似沒什麼存在感的弱小王爺,卻是鍍光的利刃只待伺機而動,尋找最可能下手的時間。
金鳳兮只要想想他是那樣的人有想遠離,她對那樣的人即忌憚又彆扭,因當初金志成的緣故甚至還有點討厭。
而且她也確實清楚這樣的人沒法避掉,一擔將心思打在自己身上就算她有能力應付也很吃力,到頭來自己可能會比現在更狼狽。
問題是人家好心一片,不管究竟因為什麼目的至少現在自己尚未了結,叫她怎麼平白無故疏遠對方?又該說點什麼,難道她要睜著眼來一句白痴透頂的『你走吧,昨夜家母,家父託夢告知於我不可與富貴公子多來往?』那也未免有點過於白痴,而且能有多少用?祁子睿怕得當她是個傻子請來郎中給她看病。
而且,不知道因為什麼她對於這個人總有那點莫名的心軟,無法徹底狠心拒絕對方的好意。
對此金鳳兮很慌張,沒法搞清楚自己究竟怎麼回事,內心不想這樣奈何根本控制不了!
金鳳兮將所有想法揮散開來,反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跟自己也沒有關係,她頂多在這兒待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自己完成自己想要的目的自然得走,到時候那股無法控制的心軟又能派上多大用處。
想法很好,可惜想法終歸只是想法,有些事並非你多聰明就能解決,好比她此時的心軟又何時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呢!?有些事可控,有些事則不然。或許當她懂得的時候事情已經脫離可掌控範圍之內,也可能她依然是那個毫無破綻,將一切都化為仇恨的金國落魄公主金鳳兮。
至少眼下的她還沒法了解那些,一心想著如何快點在快點報仇成功,為自己父皇母后和那些死在金志成手裡的親人一個交代。
「我知道祁公子肯定有辦法保全我,可我擔心的並非如此。」
「哦?席大夫難道還有別的擔心?如若有大可以告訴我,能幫的我自然會幫。」
幫,你又能幫上什麼忙,是能讓金志成在沒法參加這次的壽宴,還是能幫她殺了金志成?恐怕這兩點他沒有一樣可以做到。既然無法做到以上兩點,他到底還能幫自己什麼?
正想著,卻聽他接著說下去「席大夫儘管放心,出醜什麼都無所謂,我自然有法子保你安然無事。」
且先忽略前半句,後半句熟悉又自信的讓金鳳兮恍惚看到他的身影跟另一個毫無相似之處的人融合。
又來了,又是保你安然的話。這句話那個人說了多少次她估摸著都可以拿兩個巴掌數,如今又來個說相似話的人。當真除於語氣里的淡漠換做笑意,其他都很想就連那雙好看的黑眸里所透出的自信都很相似。
這叫金鳳兮很糾結,該不會自己就適合招惹像子鈺那樣的人吧?原因是什麼?自己比較自信?
她發現自己好像認識為數並不多的人確實都挺自信,而且他們有自信的資本。北冥羽的國家雖然沒有多大,好歹人家身為王爺,沒有自信才奇怪。
剩餘幾個就更不用說了,子鈺的底細迄今為止成謎,祁子睿的身份倒很明了皇子,雖然算閒散皇子,但就算那樣人家還是皇子啊!
另外兩個,一個被各個國家敬重的神醫,另外一個都敢跟子鈺使小絆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