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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速度不慢,很快,就又回到了機場附近的停車場中,找到來時特意開出來的車,打開車門一同坐了進去。
「來,把你的右手給我。」王朝轉身,看向king說道。
「你要幹什麼?」king僅管越發不解,卻還是依言將帶著繃帶懸吊在身前的右臂遞給了王朝。
王朝用手托住,將回到車裡之前的路上從脖子上取下的殺生石放了上去,激活……
頓時,一股如血般的紅色光芒就從王朝的掌心中綻放了出來,釋放出某種力量,於頃刻間粉碎了king手上纏繞的繃帶,進而包裹住她的血肉。
立時,king眉頭微微一皺,忍耐住了手上不停傳來的強烈的麻癢和刺痛的感覺。
「這是……」king面色遲疑的看著在紅光照耀下,被燒焦的皮膚迅速開裂、崩潰、脫落,進而露出完好無損的美白皮膚的手掌遲疑道。
「我的秘密。」王朝抬頭,看向king微笑道。
「……之後你也會用它幫舞治療吧。」king聞言沉默須臾,再次說道。
「恩。」王朝點頭,老實的承認下來。
隨即king默然,沒在問王朝關於殺生石的事情,以及他為什麼在醫院的時候不拿出來幫其他人治療。
因為王朝剛才說的很明白,這是他的秘密。
如此片刻之後,王朝治療結束,手指輕輕撫摩king的手背,鬆手看向king微笑道。
「好了。」
「恩。謝謝你,朝。」king活動活動了手掌,見全無半點遲疑,就好似先前的受傷完全是虛幻的假像後,臉露感激的沖王朝感謝道。
儘管她是一名格鬥家,在此之前早就做好了會在某次戰鬥的時候在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害的覺悟,但在有機會恢復,不留後遺症的情況下,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健全的。
畢竟她也是一名女人,也有著一般女人都有的愛美之心。
「不客氣。」王朝重新帶好殺生石項鍊,將殺生石放回到隔離帶中貼身藏好,看向king微笑道。
king無言,將王朝這次的所作所為記在了心中。
然後兩人沒在車裡多呆,重新下了汽車拿好行李返回了候機大廳,並在等待了大概十幾分鐘後,彼此擁抱、貼臉告辭,king在王朝的目送下走進了登機平台,而後搭乘航班向著她的根——美國南鎮飛行而去。
而後王朝不再在成田國際機場內逗留,驅使著車子返回了東京。
一天。
兩天。
三天。
四天。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禮拜。重位傷員脫離危險的脫離危險,能行動的行動,紛紛與同醫院的病友們告辭,返回了各自的家。
就比如不知火舞,在王朝和臉色蒼白的安迪還有特瑞的陪同下,一起回了不知火流道場。
「為什麼不在醫院多呆幾天,非要回來?」安迪看著身上依舊繃帶纏裹,沒見半點好樣的不知火舞說道。
「呆在那裡幹什麼?醫院又治不好我的傷。」不知火舞撇撇嘴,不爽道。
「那你也完全可以讓王朝幫你把秘藥帶去醫院,然後在那裡調養啊。」安迪辨解道。
「那還不夠麻煩的呢。」不知火舞反駁道。
「又不舒服。」
「可是家裡沒人能照顧你啊?」安迪頭疼道。
「不是還有你嗎?」不知火舞美目直直的盯住了安迪,眼中滿是期待的神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作飯。」安迪無奈道。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照顧我對吧?」不知火舞生氣道。
「沒,我沒那麼說。」安迪爭辨。
「但你就是那麼想的。」
「我沒有。」
「就有!」
「你,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呵,那也不知道是誰,明明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卻從來都不會關心我!也經常見不到人!甚至連聯繫都聯繫不上!這樣的傢伙還算什麼男朋友?家裡的弟子都比你可靠!」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的關係,還是對自身傷勢能否完全恢復的擔心,亦或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