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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平等對視的……如您所見,我這樣的人除了回會一些回道之外一無是處,甚至以一個醫療隊員的標準都算不上合格的程度,更別提像那些傢伙一樣提著刀子與人交戰了……」
「這不是什麼值得丟臉的事情吧?」
山田花太郎還沒說完,黑崎一護就皺著眉頭打斷道,「瞧不起醫護人員是吧?我家裡可就是開醫館的啊!請你向全體醫護人員謝罪!要是沒有你們這些在後面支撐著的家人在,那麼這些倒在地上的傢伙該怎麼辦?」
說著,他沒好氣的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死神,一臉不悅。
「呵呵……露琪亞小姐說得果然沒錯,您果然是個善良的人。」山田花太郎笑著,「你知道嗎?當我在初次見到露琪亞小姐並用敬語稱呼她的時候,結果被她罵了一頓,她說的話和您很像呢。」
「和我很像?」
「嗯,沒錯,你們都是善良又溫柔的人……」
山田花太郎抬起頭,「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去牢裡打掃一次,露琪亞小姐每次都對我很友好……或許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吧?她總是會和我聊一些關於現世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和黑崎先生您有關……我能夠看出她眼裡的悲傷自責,還有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堅定信念……」
「什麼信念?」
黑崎一護愣了愣,問道。
「那大概是……」
說著,山田花太郎望向黑崎一護的眼神變得有些羨慕,「『相信』吧?即使面對那樣必死的困境,她依舊相信著會有人來救她,而你們確實來了。她能夠如此相信自己的同伴,能夠將自己的生命毫不猶豫的交給你們來守護……而你們,明知道來拯救她會面對的是什麼,卻還是來了……這樣的人,不管是露琪亞小姐,還是你們……怎麼看都不像是罪大惡極的人吧?」
「嘛……你說得也沒錯啦,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人。」黑崎一護撇嘴,「說到底這全都怪你們這尸魂界那莫名其妙的規矩,不就是失去力量了嗎?破大點事兒非得弄得那麼嚴重。」
「啊?」
山田花太郎有些疑惑,「我也不太清楚露琪亞小姐究竟是為什麼會被判處這樣的重刑,不過這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我真的是來幫您的!去懺罪宮四深牢的路我知道該怎麼走,而且應該可以避開這些追兵,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戰鬥。」
「……」
黑崎一護看著眼前的死神沉默了一陣,隨後看向山田花太郎的眼神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憐憫,這孩子是有多自卑?也太好誆騙了吧……露琪亞那貨無非就是陪著他聊了聊天就……
「算了……帶路吧……」
最後黑崎一護有些無奈的選擇了相信,「反正就算你是騙我的也無所謂,我會救出露琪亞的,不管是誰擋在面前。」
······
就在黑崎一護跟著山田花太郎從下水道繞開追捕的死神們前往懺罪宮四深牢的時候,護廷十三隊這邊忙得焦頭爛額。
「十一番隊第三席斑目一角……和該隊第五席綾瀨川弓親……以上兩位席官猶豫重傷昏迷而退出戰線。」
「各隊詳細的損失報告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還有關於十一番隊……受到的情報是派出的所有隊員幾乎全軍覆沒……」
副隊長待命室中,眾人聽著前線傳來的戰報紛紛皺起了眉頭。
「十一番隊……不會吧?」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聽著這樣的報告有些汗顏,「入侵才不過幾個小時而已,那可是護廷十三隊中最擅長戰鬥的部隊啊!就這樣被解決了?敵方有來了多少人?這麼厲害?」
「額……嗯……目前確認的旅禍共計三名……由得到的情報來看,其中一人似乎抓走了一名四番隊的隊員作為人質,我想他大概會從這名隊員口中逼問一些情報吧?只是我們不知道這些旅禍闖瀞靈廷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
聞,阿散井戀次保持沉默。
果然,除了隊長以外大部分隊員都是被蒙在鼓裡的,他們大都只知道有旅禍入侵,但對於這幫傢伙的目的卻一無所知。
沒有人知道這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