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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微拂動,無數櫻色的花瓣在風中輕輕漂浮。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並非什麼風,而是涌動的靈壓,而懸浮於空中的也不是什麼花瓣,而是致命的利刃。
「散落吧·千本櫻。」
不知不覺間,朽木白哉手中的斬魄刀只剩下了刀柄的部分,而周圍已經是千本櫻的領域。
「怎麼……這位隊長大人……難不成想讓我留下來跟你探討探討?」
望著漫天飛花,『志波岩鷲』臉上扯出尷尬的笑容,「呀,連斬魄刀都解放了,好可怕——」
噗——
下一刻,血光漫天。
無數細密的傷痕在『志波岩鷲』渾身上下浮現,只見其臉上尷尬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後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
看著眼前的男人就這樣乾脆的倒下,朽木白哉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
就這?
不對勁。
可是……又感覺不出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身後牢房中的露琪亞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情況,但直到現在為止,露琪亞依舊沒有反應。
在朽木白哉看來,既然這孩子這麼冷靜,那麼眼前這個男人不可能就這樣被自己殺死了。
可剛才他卻確確實實感覺自己斬中了。
再次確認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並非幻覺,朽木白哉皺著眉頭再次舉起手中的刀柄,試圖再試探一下。
可是當他剛想動作,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
朽木白哉微皺著眉頭回頭。
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來了。
既然有外人來了,那麼看樣子試探的事情只能到此結束。
「哎呀呀,嘖嘖。」
不知何時來到這裡的浮竹十四郎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身影額頭冒出冷汗,「這可真慘啊……得饒人處且饒人,朽木隊長,要不算了吧?」
「哼。」
找到台階下的朽木白哉輕哼一聲,身上的靈壓逐漸平息下來,解放的斬魄刀也恢復原樣。
他緩緩收回斬魄刀,望向眼前這個男人,語氣平靜的問著「你究竟想做什麼,浮竹。」
「喂喂,這是我該問的問題吧?」浮竹十四郎有些汗顏,「在懺罪宮前使用斬魄刀是一級禁止事項吧?雖說你是為了清除旅禍,但是未免也有些太過了!你才是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戰時特別命令,一級准許解放斬魄刀了。」朽木白哉淡淡的回答,「休假中的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什麼!?」浮竹十四郎皺起了眉頭,「戰時特別命令?旅禍的入侵一級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莫非藍染被殺也是因為這個……可是……」
他看了看輕而易舉就被朽木白哉干趴在地上的旅禍,心想看這種程度似乎不至於啊?
正當浮竹十四郎疑惑的時候,突然間一股恐怖的靈壓從下方傳來。
「!?」
「這是怎麼一回事!?」
浮竹十四郎疑惑的望向一旁的朽木白哉,但朽木白哉的表情依舊沒有多大變化。
「這種程度的靈壓……至少是隊長級的!」
汗水爬滿了浮竹十四郎的額頭。
明明是隊長級的靈壓,但卻很陌生,很顯然不可能是他所認識的隊長當中的任何一位。
那麼毫無疑問,只能是旅禍了。
「難道說……藍染的死真的跟這幫傢伙有關係嗎?這麼厲害的傢伙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呼——
一陣狂風呼嘯,漆黑的身影從下方扶搖直上,浮竹十四郎和朽木白哉紛紛抬頭望去,隨後一道身形穩穩的落在兩人與倒在地上的『志波岩鷲』之間,面無表情。
翼膜緩緩收攏,黑崎一護的身姿低俯,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志波岩鷲』。
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傢伙還沒有死,但氣息無比的微弱。
「抱歉啊……我來晚了。」
倒在地上的軒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