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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處理乾淨了,若是讓我動手,可別怪城外的亂葬崗里多幾具屍體。」
「遵命!」錢通路乾笑了聲。
「行了,沒事你就回去吧。」錢李氏下了逐客令。
她和錢通路已經分院住了許多年了。
錢通路在外面養了好幾房年輕漂亮的妾室,平日裡除非有重要的事,不然很少會來錢李氏的小院。
錢通路忽然上前一步抓住錢李氏的手,然後看著錢李氏的眼睛說道:「穎兒,今天對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查明真相,並不惜敞開神識和那個張大用正面對峙,後果不敢想像。」
錢李氏閃躲開錢通路的目光,說道:「為了鴻兒,就算拼上性命我也願意。」
「穎兒,我今晚能…能在你這邊睡嗎?」錢通路小聲問道。
錢李氏張口就要拒絕,但是心裡突然冒出一股愧疚感,便點頭輕應了聲。
「哈哈…」
「我去去就回。」
錢通路像是得到恩旨一般,高興得大笑。
「哎…」
錢李氏望著錢通路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裡幽幽嘆了口氣。
她心裡藏著一件愧對錢通路的事,所以無論錢通路在外面養多少妾室,她都從來不會過問。
「嬤嬤,點燈,給我——」
錢李氏順口就喚任嬤嬤做事,可是話說一半突然止住,想到任嬤嬤已經被她當街打「死」,拿蓆子裹了送回老家去了。
她雖然盡力保住了任嬤嬤的性命,但是任嬤嬤自此只能隱姓埋名地生活,絕不能被錢家人知道。
這也就是任嬤嬤,若是換做別人,錢李氏斷不可能給其活路。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
候在門前的大丫鬟翠萍聞聲進了房間。
「點燈。」
「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撒些茉香花花瓣。」
錢李氏吩咐道。
大丫鬟從柜子里拿出油燈點著,然後離開。
錢李氏盯著油燈跳躍的火焰,眼睛裡寒光閃爍,心裡咬牙暗道:「錢通乾,是你自己作死,那本夫人就成全你。」
「唉唉,張兄,快看那個小妞!腰細腚大,得不得勁?」
「我去!你能不能先看她的臉?那一臉大麻子,難道齊兄你獨好這一口?」
「嘔…」
張小卒和齊裕蹲在芳華街街邊,像兩個街頭流氓一樣,盯著來來往往的女人評頭論足。
每當有姿色不錯的女人路過時,齊裕都會吹上兩聲流氓哨。
張小卒起先是投其所好,可是看著各色各樣的漂亮女人自眼前路過,漸漸的只覺心情愉悅,於是不知覺間就真的投入其中了。
「嘖嘖,這極樂城的『極樂』二字當真不虛,光是夜市的街頭就能讓人大飽眼福,若是去到上層名流交際晚宴上,絕美的姑娘們豈不是得讓人目不暇接?」
「不行,我得打聽打聽,看看最近有沒有誰家舉辦上流的交際晚宴。」
齊裕捏著下巴一臉猥瑣地盤算道。
他的左右臉頰上各畫了一朵大紅牡丹,本來紅艷艷的挺好看,可是他猥瑣至極的表情讓這兩朵大紅牡丹跟著變得猥瑣,像極了採花大盜。
「小叔,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齊謹瑤一副哭腔地從街道裡面跑了過來。
齊裕聞言蹭的一下站起身,還以為齊謹瑤被流氓欺負了,當即怒聲問道:「告訴小叔,是誰欺負你?看小爺我不扒了他的皮!」
「不是…沒人欺負我,是小黑不見了。」
「人太多了,我們走散了,它不知道被人流擠到哪裡去了。」
「小叔,你快幫我找找!」
齊謹瑤著急萬分地催促道。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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