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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牛大娃藐視了,當即勃然大怒,真元力驟然暴漲,朝右側猛地甩鞭,瞧他嘴角一抹猙獰,似是想把牛大娃甩飛出去。
馬鞭瞬間繃緊,發出嘣的一聲。
銀甲男子臉色驟變,感覺手中的馬鞭就像纏在山峰上一般,任他如何施力始終翁絲不動。
「找死!」銀甲男子冷哼一聲,手上的真元力再次暴漲。
可是就在他再次發力的一瞬間,牛大娃卻突然鬆手,就見他「啊」的一聲驚叫,仰面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狼狽模樣逗樂了張小卒三人。
「該死!該死!該死!」銀甲男子砰的一聲摔在堅硬的青石街道上,頓時氣急敗壞地連連怒吼,翻爬起怒視牛大娃,喝道:「你竟敢藐視戲弄上官,按軍律當——」
「能不能好好說話?」張小卒皺眉打斷了銀甲男子的話,「你肩膀上不過是個少校軍銜,卻一口一個『本將軍』,不覺得羞臊嗎?別說你不是將軍,便就是將軍,就能如此蠻橫無禮嗎?從你出現到現在已有一刻鐘的時間,你連自己為何而來都沒說清楚,敢問這位軍爺,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忘了帶腦子?」
「放肆!竟敢言語羞辱本將——將軍,今兒不給你們三個點顏色瞧瞧,怕是馴服不了你們三個蠻痞。黑鐵騎兵何在?」銀甲男子臉色鐵青,被張小卒懟的說「本將軍」都沒了底氣,氣得把手裡的馬鞭摔在地上,倉啷一聲抽出腰間戰刀。
「喏!」五十名穿黑色鎧甲的騎兵高聲應喏,同時氣勢洶洶地抽出戰刀。
南境邊境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黑甲騎兵,而他們名為黑鐵騎兵,既有向黑甲騎兵致敬之意,亦是在標榜自戰力,意在告訴人們他們和黑甲騎兵的差距只有微小的一個字。
然而一字之差卻有雲泥之別,這若換成五十黑甲騎兵,張小卒三人哪能這般淡定。
「等一下!」張小卒大聲喝止。
「哼!」銀甲男子得意冷笑,斜睨張小卒一眼,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可惜晚了!現在就算你們跪下來給本將軍磕頭認錯,本將軍也不會饒恕你們。將軍威嚴,豈容爾等冒犯?!」
「開戰之前能告訴我們,你究竟為何而來嗎?」張小卒問道。
之前銀甲男子嘴裡有提到一句裘戰將軍,雖然此人言語不恭敬,但聽其話語似乎是老將軍讓他來這裡找他們三人的,故而張小卒想先問清楚事原由,以免誤了重要的事。
「開戰?哈哈,就你們三個也配『開戰』二字?」銀甲男子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仰後合。
張小卒不住抽了抽眼角,差點沒忍住衝上去抽他一耳刮,讓他少說廢話。
好在銀甲男子笑過之後還記得張小卒問了什麼,突的神色一傲,昂頭,拿下巴看著張小卒三人,說道:「我家公子缺幾個帳前侍衛,找到裘戰老兒,裘戰老兒向我家公子推薦了你們三個。沒想到你們三個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並且還桀驁不馴、蠻痞無禮,今兒不把你們馴服,如何敢讓你們去公子邊服侍?」
三人這才聽明白,原來這廝是來給他家主子挑選侍從的,而招募對象就是他們三個,難怪一上來就嫌棄周劍來斷臂,看見牛大娃施展本領後又對牛大娃讚賞有加,還要試試他們另外兩人的實力如何。
雖不知裘戰為何會向這廝的主子推薦他們三個,但事想來肯定有所出入,絕不會像這廝說的這樣,因為裘戰很清楚他們三個的份,怎可能讓他們三個去給人當侍從。
牛大娃突然向前一步踏出,砰的一腳踩到銀
甲男子面前,左手探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掄圓胳膊啪的一聲扇在他臉上,把他頭上戴的頭盔扇飛了出去。
啪!
牛大娃緊接著反手一巴掌,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抽在銀甲男子的臉上,他的真元力防禦在牛大娃的巴掌下如紙糊一般,被瞬間撕碎,血水帶著牙齒從銀甲男子嘴裡飛了出來。
啪!啪!啪!
響亮而又密集的耳光聲響徹街道兩頭。
一顆顆牙齒從銀甲男子嘴裡飛出,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青紫腫脹起來,嘴角都被抽爛了。
牛大娃的巴掌抽的太快,銀甲男子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出不來,故而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大——大膽!」似乎從未見過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