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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更是令他有種中了幻術的感覺!
「老四啊!」杜心五賠著笑喊道。
「哈。」
風叔手結法印,右手劍指閃過一道紅光,狠狠按在自己眉心中央,大喝道:「破!」
杜心五:「」
「破!」風叔咬了咬牙,抬起劍指,再度擊打在眉心中央。
「叔叔,你在破什麼呢?」此時,挎著菜籃子的少女走了回來,詫異道。
風叔:「」
尷尷尬尬的放下劍指,他努力偽裝著平靜說道:「沒什麼,你先去做飯吧。」
「哦。」少女點點頭,挎著籃子走進廚房。
「這是你女兒吧,長得真好看。」杜心五誇讚道。
風叔挑了挑濃眉:「局長,你來我家是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沒有。」
杜心五連忙擺手,誠懇說道:「實不相瞞,我是來道歉的。」
風叔愣住了,一時無言。
「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我不該那麼說你。」杜心五抱了抱拳,解釋道:「其實,話說回來,我也有苦衷。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總不能讓我誇你打同事打的好罷?」
相處這麼久,誰不了解誰啊?
風叔敢斷定,這廝剛剛給出的解釋一個字都不能信,必然是有其他原因出現,迫使對方低了頭。
「杜局長,咱就別說這些廢話了,你是不是有事兒求我?」
「沒有。」杜心五堅定說道:「我真是過來道歉的!」
風叔無語地搖搖頭:「好罷,我信你了。現在道歉道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杜心五:「不止是我回去,你也要回去。」
風叔:「???」
「老四,恭喜你,高升了。」杜心五滿臉笑容地說道。
風叔愕然。
高升?
高升什麼?
他越來越聽不懂了,但對方此時表現出來的這股諂媚,顯然不是冷嘲熱諷。
「看來你還不知道啊!」杜心五笑道:「府城警隊治安科來人了,說是要調你去治安科工作。」
風叔:「」
天上掉餡餅了?
他不能理解。
事實上,杜心五也不能理解,究竟是哪個睜眼瞎看上了這塊破木頭,要調他過去受折磨。
「老四,別愣著了,趕緊和我回去吧。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可能不願意原諒我,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拿你前途開頑笑啊。」
風叔轉頭看了眼窮酸破舊的家,高聲喊道:「阿蓮,做好飯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了。」
廚房內,阿蓮探出個小腦袋:「什麼時候回來啊?」
「重要任務,不太確定。」風叔說著,率先走出家門。
轉眼間。
杜心五十分自覺的給風叔打開自己辦公室大門,請對方先走。
看著他這副走狗的模樣,風叔心情就挺複雜的。
要知道,就在幾個小時前,這傢伙還對他破口大罵,耀武揚威,結果一則調令就嚇破了他的膽兒,令其前倨後恭,乃至卑躬屈膝。
權利,真是一個強大的東西!
「您就是風叔吧?」長條沙發上,等待多時的李沐霖起身問道。
「你好,我是風四平。」風叔客客氣氣地說道。
李沐霖點點頭,從口袋裡面掏出一份文件,遞送至對方面前:「我是治安科科員李沐霖,這是我們科長親自簽發的委任狀,請你收好,儘快去府城警隊上任。」
他沒問什麼你願不願意,在警隊系統裡面,無論是升是降,當事人都無法做主。唯一能做主的是,還要不要留在警隊。
風叔雙手接過委任狀,敬禮道:「是,我明天一早就去警隊上任。」
李沐霖笑了笑:「既是如此,在下就先告辭了。」
風叔忍了又忍,到底是沒忍住,好奇地問道:「李警官,楊科長為何會」
李沐霖向上指了指,輕聲說道:「據說是大老闆的意思,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