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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主他們的實力興許此處發生戰鬥時,會有所感應;但這裡的戰鬥看上去結束的很快,獄主他們或許不一定能洞察得到;所以,也不排除是別的勢力來人,素塵師兄可能借著他們的坐騎繼續趕路了。」
趙秀兒瞬間泄氣,雲翼駝鷹單論速度或許並不會比黑影駒快多少,但勝在飛行於天際,可以避開不少地形的障礙
,用於長途趕路,還是能節省不少時間的,他們憑著黑影駒再想追上,怕是很難了。
秦道軍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是同我一起回劍府,還是我先送你回靈獄?」
趙秀兒猶豫了一下,餘光掃了眼地上發顫的黑影駒,「一起回劍府吧,把這黑影駒也一併帶上,畢竟是師傅租的,回頭讓人給診治診治,再送回靈獄去,不然師傅怕是又要賠上一筆。」
雖說知曉陸風能給出自在劍這樣的寶貝,理當是不在乎這些小的消耗的,但終歸能幫著省一點是一點。
與此同時。
十餘里外的雲霄上空。
一頭體型龐大的雲翼駝鷹正翱翔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凌厲的鷹目似能洞穿黑暗迥然有神,舒展的雙翼大而有力似能遮蔽整片天空,外表銀白內襯暗金的絨羽,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威嚴神俊。
不同於別的鷹類鷲類,雲翼駝鷹的後背十分寬闊平坦,依據實力的不同會長有三至五個冗起的駝峰,猶似一張張天然的椅子一般,坐於其上十分的舒適。
陸風此刻便端坐在這頭雲翼駝鷹的後背之上,暗自休整調息著與車培佞一戰所帶來的消耗。
唐元平穩站在陸風跟前,幫著抵禦雲翼駝鷹飛行所帶來的陣陣勁風。
說來也是趕巧,他前腳離開龍淵營地趕赴北幽靈獄,後腳便感應到了陸風和車培佞的打鬥動靜;
陸風那霸道絕倫的劈山一劍,更是險些將他騎乘的
這頭雲翼駝鷹都給從天空劈落下來。
唐元控制著雲翼駝鷹緩速行進了又數里地後。
陸風緩緩停下修煉。
「壓制住了?」唐元關切開口,暗自感受著陸風身上那股殺意徹底消散後,神色才舒緩開來。
陸風點頭輕笑,臉上留有一絲余驚;
他方才因為車培佞的攔路,急火攻心,失了幾分理智,讓得魂海之中那座封禁無盡殺意的靈魄之陣出了些許的紕漏;
又因下意識追求那極怒一劍的關係,一時不慎讓得那份殺意鑽了空子;
結果雖然暴怒滅殺了車培佞之流,但他自己也險些在揮出那一劍後,落得走火入魔的局面。
好在唐元的及時出現,將他給拉了回來。
唐元滿懷好奇:「算算日程,你這應該剛到北幽靈獄沒多久吧?怎麼就惹上這麼個麻煩了?是過往的仇敵認出你了?」
「說來話長,等會再同你解釋,」陸風神色嚴肅問道:「你此行回青龍鎮結果如何?有關六合宗以及骨蟾莊和天蠍門覆滅一事可有聽到什麼消息?」
「是菱姐,」唐元尷尬的扶了下額,「我們自青龍鎮回來,因為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菱姐她中途提出歇息一晚再回營地,我那時並沒有多想,隨意同她尋了處
客棧分住了下來。」
「結果不知道她何時偷偷出去,臨近天明時分,才有些虛弱的趕了回來,身上還有著不少的血漬殘留。」
陸風一驚,皺眉道:「她去尋六合宗的
麻煩了?」
唐元苦笑,「她把你說及的有關黑龍的約定,那蔣姓一族的事情記在了心裡,六合宗遭受的變故她占了絕大部分責任。」
陸風狐疑:「占了絕大部分責任?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別人摻和?」
唐元點頭,「事後我從她口中聽得,她動手的時候,於六合宗山門的另一側,也有著打鬥動靜,她似乎恰好趕上了什麼事,同另一伙人意外達成了合謀一樣,一則於內一則於外同時對六合宗展開了攻勢,在這雙重威脅下,六合宗才那般輕易的被剿滅。」
陸風神色陡然嚴肅,「可知那伙人是什麼勢力?事後栽贓算在我頭上之事,也是那伙人所為?」
唐元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