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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遲大奎一頭把一個抱著自己腰準備玩兒摔跤的尉官撞的眼冒金星,嘴裡嚷嚷道。
&長,他們不是人多嘛,俺尋摸著搞倒一個算一個嘛!」劉大柱一邊委屈的說著,手下卻是不停,一腳把擋住趙二狗拳頭的一個倒霉蛋踢成了個弓腰蝦米。
這一次,他總算腳下留情,離人家的子孫根還有五厘米。
&了,俺以後不踢那兒了。兄弟你沒事兒吧。」劉大柱關心的問著弓著腰直吸冷氣的同僚。
你麻辣隔壁的,腸子都快斷了,你說有事兒沒事兒?疼的無法呼吸的尉官還沒來得及回答,剛搖頭表示自己有事兒。劉大柱很乾脆的一個掃堂腿將他放倒。
戰場上,就應該宜將剩勇追窮寇,不能給敵人任何反敗為勝的機會,劉大柱忠實的執行了劉浪這段時間的傳授。
看得周圍的士兵們眼皮直跳,既然要搞倒人家,那你還問人家有事沒事搞毛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絕對的。看著憨厚老農似的新晉尉官招招不離己方最脆弱位置,俞獻誠腦海里只剩下這個念頭。
最了解你的人,必須是你的敵人,這句話一點兒也沒說錯。現如今是劉浪敵人的俞獻誠真的沒猜錯。
等一眾尉官回過味兒來,重新在俞獻誠的帶領下將劉浪和遲大奎等人圍住,但劉浪所率領的隊伍已經連續干翻了十來個人,倒在劉浪黑手下的就足有三人,異軍突起的劉大柱也用三腿搞定了兩人。
連俞獻誠在內,二十五名尉官變成了十三人,劉浪還是七人,雖然依然有接近兩倍的數量,但沒人再覺得人多的那一方必勝了,包括正目瞪口呆的俞獻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