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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的,這消費也就只能落您一個人頭上。」薛長運被氣樂了,看著程煜憋不住想笑出聲的樣子,一拍桌子:「那行啊,我提議的是跟程少一塊兒,至於你高一鳴,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您吶,就跟著你
們公司的團游吧,我看挺好,御駕親征麼,與民同樂麼,你沒事兒甭跟我們摻合。你要非跟著我們,自個兒買單,我這兒恕不接待。」高一鳴一攤雙手,滿臉寫著無奈:「你看你看,急了,我就說不說吧,您非讓我說。我也提前聲明了我說完您不許賴賬,現在卻小人物就是卑微啊,您二
位貴公子真是把我踢來踢去,誰也不打算管我」
薛長運又被他這番作態氣笑了,很是厭惡的揮揮手,說:「行了行了,別演了,也沒倆錢的事情,老高你這沒事兒跟程少瞎學個什麼勁兒?」
高一鳴黑黑直樂,程煜也是含笑不語。
「你,還沒說你有什麼建議呢?」薛長運瞪著程煜。程煜原本拈起一隻黃橋燒餅幾乎都放嘴裡了,聽到這話,又把燒餅放下,說道:「坐飛機太累了,包機倒是輕鬆,但費用的確高,也沒必要,攏共不過一千多公里的事情。老薛你還記得我上次帶著點點和伊諾娃那兩小隻去你那兒,是租了輛房車,然後找個司機開著,我跟司機偶爾換換讓他休息,輕輕鬆鬆的兩千公里
,舒舒服服的就到了。」薛長運聞言眼神一亮,輕輕拍了一下桌面,說:「對呀,這是個好主意,現在那種小型房車C本就能開,咱仨換著開開,一路玩過去。等到了桂林,都不用住
酒店了,直接開著就去龍脊鎮了。」程煜點點頭,說:「主要是舒服,要是請個司機,這一路該吃吃該喝喝。而且還實惠,一天千把塊,租上半個月也花不了您薛大少兩萬塊錢,這買賣上哪找去
?否則光咱們仨機票來回都得兩萬了吧?」程煜說的當然是頭等艙的價格。
薛長運使勁兒點頭,拼命的贊同:「有道理有道理,這主意好,不過司機就不用請了,多個人彆扭。」高一鳴努努嘴,說:「程少的司機不是說在家閒的都要長毛了?那也不是外人,而且程少能用他,嘴肯定嚴,甭管路上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說出去。要不然這一
路咱們輪著開倒是沒啥,主要三個大男人聚在一起不能喝酒,著實有點兒難受。」
薛長運一聽,倒是有道理,便問:「程少你那司機行不行?」「畢竟是出差,那我得問問,我再怎麼用人家,晚上正常該下班總還是要讓人家下班的,現在跑去外地,雖說也有點福利性質,可他一個多禮拜見不到自己家
里人,總得徵求一下人家的意見。」
「那你趕緊問吧」薛長運當機立斷,突然又想起什麼,說:「對了,你都讓司機去接你了,幹嘛不喊人家一塊兒進來,還非得讓人在車裡等你?」
「我是讓他進來,他不肯,說吃過早飯了,而且他的工作本來就是在車裡等,老跟著我吃吃喝喝不合適。」
薛長運點點頭,說:「這倒是個實在人,我看行。你問問他吧。」
程煜撥了個電話給孫建成,讓他進來一趟,孫建成一開始還是說自己吃過早飯了,但聽說是有事跟他商量,立刻表示馬上進來。孫建成到了之後,程煜把情況跟他一說,孫建成立刻表示沒問題,他還說他這每個月那麼高薪水領著,但卻其實沒開過幾趟車,程煜一出門就是十天半個月
的,他每天坐在公司都不好意思了。現在能好好的為程煜開趟車,他還挺開心的。薛長運笑著替程煜解釋:「老孫是吧?你主要是不習慣,你看我,家在西溪,那邊有司機,這邊也請了司機。我在西溪呢,就是西溪那邊的司機負責,在吳東,就是這邊的司機負責。他倆每天總有一個得閒著。這就是我們請司機的工作方式,所以那工資呢,你也不用覺得受之有愧,我們請人之前就有預計,不是你,換個人他也是那麼幹活。像是你這樣的,還會覺得對主家不好意思的,才是我們真正最想請的人。以後啊,你就別管那麼多,該領工資領工資,程少用車的時候
,你把車給他開穩當了就行。」孫建成若有所思,然後又說:「出差沒問題的,程少您不用跟我客氣,以後有這種差,您就直接吩咐,哪有什麼商量不商量的。您三位吃著,我回車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