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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準備將奴婢當成一顆可用的棋子的。並非只是急於一時。」
明白了。
這是說,白清清這個人,是要長期地安插在鍾離府的。
想想也是,鍾離夫人外出赴宴,或者是有什麼重要的花會,都會帶著這個白清清的。
有此可見,她也算是得了鍾離夫人的信任。
這對於二皇子那邊來說,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獲。
甚至,可能會讓二皇子覺得這個白清清是極有手段和心計的。
如此,反倒是可能讓二皇子對她寄予了更高的厚望。
不得不說,如果她是二皇子,也會覺得,這個白清清,比起那個宋可兒來說,不知道是高明了多少倍!
安瀟瀟微微眯眼,「你實話與我說,二皇子有沒有讓人來給你捎口信,讓你尋個機會,爬上清流的床?」
安瀟瀟說地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可是白清清聽了,卻是不免覺得尷尬。
和正室夫人討論這個,白清清總覺得好像是畫風不對。
又或者說,這位少夫人的心是不是也太大了?
「回少夫人,目前還沒有收到這樣的命令。」
「那如果收到了呢?你會怎麼做?」
白清清半低著頭,「之前公子吩咐過,任何命令都要先經過他的首肯,才能執行。」
說著,小心地抬了一下眼皮,「不過,以公子對少夫人的看重,應該不會同意此事的。」
「應該?」
安瀟瀟眯了眯眼睛,「這麼看來,你倒是挺了解清流呀!」
白清清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也只有低著頭,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
她可是聽公子說過的,這位安小姐的身手極佳,鳳琪琪那樣的人,在她的面前可是根本什麼也不算的。
再看現在少夫人笑的那個樣子,怎麼覺得這麼陰森森的呢。
「行了,你也不必緊張。清流不在府內,我要做的,是借著我生氣的事情,將鍾離府好好地清理一番。你可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回少夫人,奴婢明白了。您放心,奴婢會在夫人面前適當地為您說話的。」
「那好。這鐘離府裡頭,不安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本來沒打算出手的。只是他們欺人太甚,惹毛了我。既然如此,那別想著再過太平日子了。」
「是,少夫人。」
白清清口頭應著,可是心裡頭的那份不安和畏懼,更為強烈了。
總覺得,這位少夫人一旦出手,一定不會是輕易能放過的。
次日,老夫人跟前服侍的一位大丫環,被曝出與府中下人私會被抓。
頭天晚上,是打更的老太太發現了,連忙叫了人,將這一對兒給直接綁了關進柴房。
到底是高門府第,這等事情,自然不是會鬧得太慌亂了。
直到天明,才有人將此事稟明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直以規矩嚴苛自居,也因此,更是看著隨意的安瀟瀟不滿。
沒成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這等事。
任那丫頭和小廝不斷地叫著屈,可是深更半夜不睡覺,你們一男一女地那小角門兒前說什麼悄悄話?
鍾離夫人也覺得此事不能不嚴懲。
各打了二十板子之後,直接發賣了出去。
當然,這番處置,老太太也是沒有二話的。
她原本是想著給那丫頭說句話的,可是一看到了安瀟瀟那明顯鄙視的眼神,登時不滿意了。
哪裡還顧得上給那個丫頭講情面?
也因為鬧了這麼一齣子,老夫人被氣病了。
當然,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是隔了兩日,門外又有人跪在了鍾離府的門外叫著屈,說是鍾離府仗勢欺人。
眾目睽睽之下,那農家的兩口子被人帶進了鍾離府,只說是要將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被帶進來的是一對中年的夫妻。
看其穿著打扮,應該是城外鄉下的農戶。
鍾離老爺一看他夫妻二人哭天抹淚兒的,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有些不悅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