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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辛苦了。」厲景琛問道,「病人現在在哪裡」
「在重症監護室,按照規定,每天可以有兩個人進去探望半小時。」
「好,全力救治,她還這麼年輕,不能就這麼走了。」
「是,您放心。」
厲景琛轉身看著在場的人,「該回家的回家,留兩三個人在這裡輪流守著,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夏夏。」
向來沒人敢忤逆厲景琛的話,厲知新把幾個長輩先勸回去了,畢竟48小時還有點長,不可能不休息一直在這裡守著。
厲溫故和嚴爭先留下了。
嚴爭安排了一個房間給厲溫故休息,去重症監護室外找他的時候,見厲溫故正靠在玻璃牆上,看著裡面的沈知夏。
沈知夏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身邊全是儀器在監測生命體徵。
嚴爭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厲溫故,「溫故,天都快亮了,你去吃點東西眯一會兒。」
「我不去,爭哥,你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等天亮,我就可以進去看她了。」
嚴爭道,「裡面是無菌病房,你現在身上全是細菌,進不去的,聽爭哥的話,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睡一覺,才能進去看夏夏。」
「爭哥,我從來沒這麼怕過。」厲溫故看著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孩,「我寧願今天被撞的人是我,也不願意她為我躺在這裡面。」
「夏夏對你的心意,大家都看得見,她的確是深愛著你,才會這麼做,換成月牙,也會這樣推開我的,嫂子也會推開亮哥,在愛情面前,是沒有那麼多思考的餘地的。」
厲溫故憔悴的臉上冒出了鬍渣,一臉的痛色,「其實我一直對她很不滿,覺得她提出分手,是無理取鬧沒事找事,我很煩躁,只想讓一切回到過去,她溫溫順順的,乖巧地待在我身邊,別玩叛逆這一套。
可是現在,一切好像都脫離了我的掌控,她既然要分手,為什麼還要救我,她讓我如何自處
更重要的是,她讓我怎麼面對自己,爭哥,她對我的愛,真的很深,而我,像極了一個渣男,對不對」
嚴爭拍拍他的肩膀,「溫故,你不是渣男,只是你在對待愛情、對待夏夏,的確沒她對你這般熱情和深愛吧,當然,這不能全怪你,你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只能說,你感受愛和表達愛的能力,都很弱吧,這樣對比之下,在你們的感情里,明顯失衡了,夏夏付出的,明顯比你多得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