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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嘲笑死?你就說咋辦吧!?」
這種做法其實已經近乎於耍無賴了,換了一般人肯定會吃上四娘欽賜的大嘴巴子,就是當場被打暈也是活該。然而如果是一家人的話卻又得兩說,畢竟那麼深厚的關係有時候還是非常牢固的,足以令人能無視劣勢條件地依舊站在同一邊。
「哼哼,捨不得那幾個姑娘?她們有啥好的?一身獸皮衣還渾身都是味,靠近了直熏的我頭暈。你是沒人愛了還是就好這一口?」四娘撇撇嘴就先批評了金頭的口味,然後又湊近了一些暗授機宜:「這誰先誰後的貓膩可是全河青城都知道,有多少好處大家多少都是心中有數的,那按照新的辦法還不得爭先上繳份子?只要再經歷上一兩次天地不就再次分出先後了?你怎麼就不想想戰利品的高下是可以商量的,估多估少還不得全看把關之人如何評判?嗯?」
一時的糊塗並不意味著始終都會糊塗下去,見識並親手操作過許多妖蛾子的金頭可以說是一聽就能搞明白。他還忍不住地求證道:「哦……你的意思是說聽話的就給多估一些,不聽話的就死使勁往下壓,哪怕再能幹也比不過我的一張嘴?」
只是幾句話的點撥就令再添崇敬之情,那點小情緒全都在面色上表現出來了。
熟悉金頭性情的四娘知道這貨已經回復到相當開心的程度,這時就算是罵他踹他也不會有太大反應的,於是就立刻抓緊時機地賞賜了一個崩腦殼。嘴裡還笑罵道:「你這傻貨才想到呀?非得是我當面說出來才能開竅,以後還是得多磨練磨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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