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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做。」趙高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手裡的算籌一下一下敲擊在茶几上:「你如果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就該明白,扶蘇什麼也沒做,才是最大的反常。」
「後天是……楚夫人的祭日。」驚鯢臉色微微一變。
趙高點點頭,平靜地道:「沒錯,後天是楚夫人的祭日,這個女人雖然是扶蘇生母,但是陛下早已下令,所有人與這個女人斷絕關係,包括扶蘇。
沒有人知道楚夫人葬在哪,皇帝陛下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葬在哪,或許屍骨早已拋棄荒野,化為塵土。因為皇帝陛下不允許任何人祭祀這個女人。
任何懷念這個女人的舉動,都被定為冒犯帝國尊嚴。
但是以往每年,扶蘇都在家中設祭,自己親自祭奠楚夫人,儼然還是把這個女人當成他的母親。
陛下雖然沒有真的降罪於扶蘇,但是心中也早已對扶蘇生出芥蒂,不出意外,扶蘇雖為長子,是不可能繼承大統的。
因為那個人的名字,在陛下心裡就是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噩夢,扶蘇懷念楚夫人,就是迫使陛下繼續面對那個噩夢。對於執著大秦萬世的陛下來說,那個噩夢實在太過可怕。」
驚鯢緊皺眉頭道:「三天後就是楚夫人的祭日,扶蘇卻什麼也沒做,難道他今年不打算祭祀楚夫人了?」
「這個孩子長大了啊,他本身聰慧過人,比十八世子胡亥強過何止千萬倍,一個聰明的人,一旦心智也開始成熟,那得是多麼可怕啊。」
趙高拿起手上算籌,將「楊東」兩個字橫在眼前:「而這,正是拜這個人所賜,雖然我不知道他昨天和扶蘇到底說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對扶蘇提過一個名字……昌平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