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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座右銘!」
「那還真是看不出來呢,秦蓁蓁還有這種極品屬性?不過你他娘體驗的守口如瓶和我們體驗的守口如瓶那他娘的是一個東西嗎咱就是說?」
呵.
這貨指定沒在說啥好東西!
倆人這邊擱這有滋有味的扯著鹹淡,那邊基地來的陪玩塑料閨蜜團紛紛表示不虛此行,大家好歹也算是真刀實槍的參觀了一下滄老師的工作車間、見識了軌道線上的和平共處萍水相逢,這玩意日後回了基地那可都是吹牛的本錢啊,就是不知道因為啥總感覺心裡有點毛毛的涼涼的,產生了一種模擬受害者般的瑟瑟.
「助力每一個不知死活的夢想,這軌道線誰愛上誰上!」
「是啊是啊,雖然啥也沒發生,但是就是感覺好可怕.」
「像咱們這種基地菜鳥,哪天想不開上了軌道線怕是和砧板上的菜沒有任何區別哦!」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上軌道線的已經越來越少了吧,實事求是的說,行屍異獸還勉強伺候,就怕碰上滄老師這樣的體系成熟的軌道從屬者並且他們和滄老師一樣『善良』的話,被吃干抹淨都屬於善始善終了!聽說軌道線上劫掠為主的從屬者占比好像很大?」
老王:「不是占比很大,而是每一個軌道從屬者都是強盜,記住,任何一個。」
「所以王師傅,那你能說說你們在軌道線上最怕遇到什麼東西嗎?」
這個問題問的就怪突然的!
老王先是認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這個問題的可能性,然後發現自己從小蟲子到能呲牙的大塊頭怕的東西好像有點過於多了一嘟嚕一串想數都數不過來,眼珠子一轉巧妙規避,指指李滄:「喏,記住,軌道線上最可怕的東西就長這樣!」
李滄:「滾!」
「誒?」
「鵝鵝鵝」
「可是為什麼呢?」
老王面色凝重:「這貨不光是軌道線上最可怕的東西,而且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一種人,這弔毛從小到大連噩夢都沒做過,潛意識裡他就沒個怕的東西,真的,你們細琢磨,這種人難道不恐怖嗎?」
「呃,所以滄老師你有害怕的東西嗎?」
「當然有啊,多了,比如怕死!」
「那」
「哦,習慣了。」
「.」
無效溝通。
雖然不明白話題為啥突然轉到噩夢上來了,不過大雷子同志表示自己有話要說:「以前老娘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怕死,呵,在被他當了幾次活體人肉盾牌替死鬼之後老娘的噩夢就習慣性的變成了大復活術突然罷工被他親手送掉,做一次這樣的夢就給老娘嚇醒一回,醒過來那叫一個氣那叫一個憋屈,恨不得抽這貨一頓解壓!」
「有沒有一種可能,蕾蕾姐你這不叫怕,是被迫害妄想症?」
「已經不算妄想了吧?」
「不算了」
在討論逐漸演變成聲討之前,李滄當機立斷自行滾蛋,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不過有那個時間我琢磨琢磨晚上吃點啥提升一下生活品質上磨坊視察一圈陶冶一下情操不比這愜意多了?
已經憋了太久太久的李滄笑容逐漸和藹可親:「大屍兄,去,偷摸的把邱小姐拖過來,別被大雷子發現了,我給它康個好東西!」
屍兄答應的也很利落:「吼~」
某不願透露姓名的邱小姐:「喵喵喵?」
如今的大屍兄智慧層級已經很高了,不光把邱小姐四爪朝天的扛了回來,甚至還掏出了全套刑具,呸,工具,工具箱裡主要是一堆金屬軟管和針頭,搭上個止回閥之後勉強可以稱之為工具,是最近李滄根據自己長久以來的隨機抽卡先進經驗由老王連銑帶祈願代工製作出來的。
邱小姐一瞅見這玩意直接炸毛。
李滄在金屬軟管上裝好止回閥,開啟血泵,又象徵性的給一大堆巨大號的針頭消了消毒:「左還是右?」
飛機耳的邱小姐迅速把兩條前爪往地下一掖,往地上放賴似的一圪蹴趴的跟個鼠標似的順便給自己機靈的小腦瓜點了個贊,結果還沒得意半秒鐘,後腿一疼,尾巴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