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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的走進了柜子裡面,然後將櫃門關上了。
氣氛一時安靜了下來,陸凝站在原地,盯著柜子的狀態。
「夠悶的。」
門很快再次被打開,鐵匠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出來,說道:「這裡面都染上汗味了,對不住,要不我幫您洗洗在……」
「不了,大叔,你也知道我是旅客,這麼大的東西帶不走。」陸凝搖搖頭,「不過我倒是需要一把野營匕首,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打一把出來?」
「我是不知道野營的有什麼特殊,普通的匕首沒問題,明天下午這個時候你來取就可以了。」
「聽起來您好像真的沒什麼生意啊。」
「哈哈哈,都是修修補補,這個鎮上還能有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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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回到旅店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返回的曲祀源一行人,那個黑矮的仲飛鷹渾身濕漉漉的,被兄弟幾個沒完沒了地打趣,陸凝就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哈哈哈,這小子說看見樹林裡有人,結果追過去直接一腳踩空摔進水溝了。」曲祀源大笑道,「哪有什麼人?我們一起行動的,連鬼影都沒看到一個,他還不管不顧地追。」
「大概……是看到樹枝的影子了,嘿嘿。」仲飛鷹自我解嘲,「這裡的樹林下午採光不怎麼好。」
「我覺得不是這麼回事。」余歸亭從旅店中走出,聽見了幾個人的話,馬上說道。
「怎麼?」
「我們隊伍的小彭之前在睡午覺,醒過來來的時候忽然大吼著火了,一股腦地衝出了房間,直到跑下樓才察覺什麼事都沒有。」
「那不是跟尿炕夢見泡溫泉一樣?說不準是陽光曬得太暖和了做了夢呢。」潘海樹開玩笑似地說。
「窗簾是拉上的,而且小彭的床位根本不會被曬到。退一萬步講,他連被子都沒蓋,只是累了稍微休息一下,甚至著火都是醒過來睜眼之後才開始嚷嚷的,這一點馮暉可以作證,他們住一間房。」余歸亭很明顯預料到了這樣的反應,馬上反駁,而且有理有據。
「不是偶然。」陸凝點頭同意道。
「你們最好警覺一點,我覺得攻擊已經開始了,聽說陸凝醫生之前治療了一個渾身被石頭砸碎的男孩?雖然可能消息上有些誇張,但那可是確有其事,絕對不是做夢吧。」
四個男人又看向陸凝,被她確認之後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這是……什麼樣的攻擊?」薛逢春皺了下眉,「沒對我們產生實質傷害,卻暴露自身的存在?」
「我認為這只是個開始,如果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光是我們的精神就撐不住。」陸凝說,「也許現在魔人或者魔女還不能動用很強的力量,只能生成幻覺,但隨著時間推移……」
「我也這麼想。」余歸亭點點頭,「第一天就開始遭遇麻煩,我想我們應該儘快著手揭露魔人的真面目了,狩獵場景不乏拖延時間反倒將敵人養成大患的記錄。」
「話是這麼說……我們兄弟幾個也沒線索。」曲祀源攤攤手,「我們只能在周圍瞎轉碰運氣,問村民也都是類似的回答,你要讓我們怎麼辦?難不成去逼問那位偵探小姐讓她講出線索來?」
「我們雖然算是粗人,也不會那麼粗魯。」潘海樹趕緊說。
這確實是遊客們急需的,一個打開局面的關鍵。
「那麼你們不妨想想對策,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個人秘密,不要多問。」陸凝直接聲明了這是自己的秘密,然後回到了房車上。
她還是有點疑惑的。
「為什麼是我?」
車門關上之後,裡面只有車窗透進來的夕陽光芒,陸凝坐在床上,仔細回憶今天每個人的一言一行,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夏心河、卡爾、藤井雪音、沈曆書,這些人都做出了一些具有明顯表率的動作,自己當然也在其中,只是她依然需要一些證據來證明自己的分組是正確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這個場景里的秘密……明顯不像之前遇到的那樣。」
在此之前,她遇到的秘密型場景的秘密多數是任務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