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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不過最弱的外宗弟子而已,留在玄天武府,他則成為排名第一的弟子,玄天武府每年一次的七府試練,都能獲得初窺修煉丹藥。
初窺修煉丹藥,在玄天宗里是最差的丹藥,可有的拿,總比沒得拿好,與其去與多達萬名外宗弟子搶丹藥,還不如待在玄天武府,每年參加七府試練好。
見凌天,林思穎,楊瀟三人驚訝的模樣,周江並未感到意外,他所說是實情,當周江注視向凌天時,好奇問道,「凌師弟,我有一事非常不明?你如何被玄天宗邀請?」
凡達到十重根基期的弟子,都會獲得玄天宗的邀請,周江很清楚,不過他接這麼多年,卻從未見過,僅有九重根基期的人,能夠獲得玄天宗的邀請。
「七府試練時,不是有一個規定,凡在七府試練中,排名前三的弟子,都能獲得各自宗門的邀請,我在七府試練中排名第二。」凌天不以為然道。
聽凌天這麼說,周江頓時一愣,排名第二?這不應該,凌天實力不過九重根基期,如何能在七府試練中獲得排名第二,心存疑惑,周江卻並未繼續詢問,拿出一張紙狀。
紙狀上寫著生死狀三個大字,周江說道,「林思穎,楊瀟,凌天,你們三人簽下生死狀,從今往後,就是玄天宗的外宗弟子,這是玄天宗的規定。」
見凌天三人一臉疑惑,周江耐心解釋道,「凡進玄天宗,就等於一隻腳踏入棺材,簽下生死狀,在玄天宗里,無論你被搶,或你搶別人,宗門內都不會有人插手此事。」
周江所說,任何一名弟子進玄天宗時,都簽生死狀,凌天,林思穎,楊瀟三人半信半疑,最終還是將生死狀給簽下,周江一臉笑意,將生死狀收起。
「凌師弟,你獲得七府試練排名第二之事,千萬別告訴宗內其他人,否則你獲得的那兩枚丹藥,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不知凌師弟那兩枚丹藥有沒有藏好?」周江熱情道。
「那兩枚丹藥天哥哥並未使用,而是給了我,若不是有那枚十重根基突破丹藥,我肯定不能如此快就達到十重根基期,一重初窺突破丹藥,我正準備服用。」
林思穎注視著凌天,溫柔道,見到林思穎說那枚一重初窺突破丹藥還在她身上,周江嚴肅道,「林師妹,那枚丹藥在外宗弟子眼中,可是極其珍貴的丹藥,你可要藏好。」
見到周江好心提醒,林思穎嚴肅點頭,不敢馬虎,周江帶著凌天三人,走進玄天宗,將三人安頓好,並坐下用好幾個時辰,講解外宗弟子的規矩,與修煉方式等事務,才離開。
「天哥哥,周師兄是個好人,要是他不耐心講解這麼多,我們肯定會在玄天宗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林思穎感慨道。
凌天只是微微皺眉,說道,「思穎,我們現在就去修煉,等天哥哥修為達十重根基期,你立即將一重初窺突破丹藥使用,省得夜長夢多。」
按周江所說,凌天與林思穎走出房間,並未引起眾人注意,畢竟這裡是外宗,外宗有多達萬名弟子,許多外宗弟子,在外宗數十年,都沒見過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唯一讓外宗弟子注意的是,凌天與林思穎的年齡相貌,許多外宗弟子已四五十歲,甚至有不少外宗弟子滿頭白髮,都不稀奇,凌天兩人卻僅有二十出頭。
一些外宗弟子不由多看兩人幾眼,凌天與林思穎,卻非常鎮定,絲毫沒理會其他外宗弟子的目光,朝著外宗弟子修練場的方向走去。
外宗弟子修練場有一千個修煉室,基本每個修煉室,無時無刻都有外宗弟子在修煉,許多外宗弟子為搶奪修煉室,大打出手。
進入修煉室後,無論雙方有多大仇怨,都禁止出手,這是外宗規定,凡外宗弟子都不敢觸犯規定。
一路上,凌天和林思穎見到許多已滿頭白髮,卻仍是外宗弟子的人,兩人心中觸感極大,難怪外宗會被稱為天才的墳墓,果真不假。
這些外宗弟子年少時,都是被眾人捧在天上的天才,來到玄天宗才發現,這裡天才遍地都是,隨時間推移,幾乎所有外宗弟子的傲氣,菱角,已被磨平。
凌天與林思穎來到修練場,一名身穿綠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見兩人走過來,綠色長袍男子不以為然道,「你們是何人?」
「見過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