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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樓上,手裡正拿著望遠鏡在看向前方的戰場,一臉的不可思議。
上官若離打量了他一眼,這人手裡的望遠鏡是她的作品,定是東溟子煜給他的,估計這人是暫時代理臨州知州的官員。
當然,一定是東溟子煜的人,不然,望遠鏡這樣的東西,東溟子煜不會賞給他。
上官若離快步上去,拿出望遠鏡,迫不及待的也看了起來。
這一看,也愣住了。
在二、三十里外的戰場上,黑壓壓的全是騎兵。
而騎兵兩邊的山頭上……怎麼說呢,真的是……彩旗飄飄、花枝招展。
只是現在似乎被弓箭給射的七零八落,破破爛爛的。
打個仗怎麼會搞的像唱大戲似的?
怪不得那代理知州的臉色怪怪的,一副雲裡霧裡的模樣。
「主子,讓屬下看看!」暗一見上官若離的神色怪異,也不淡定了。
這時候代理知州才發現有人上來,吃了一驚,但看上官若離穿著太監的衣裳,就猜到你東溟子煜身邊的人。
當下放下望遠鏡,趕忙行了個禮,「下官見過公公。」
「不敢當,」上官若離將望遠鏡給了暗一,拱手還禮。
暗一驚呼,「這是什麼玩意?是要唱大戲嗎?」
如畫一把搶過代理知州手裡的望遠鏡,迫不及待的去看,「神君就是不一樣。」
代理知州解釋道:「他們不光舉著畫著特殊符號和花紋的彩旗,還一直奏樂,一開始樂聲震天,聽的人頭痛欲裂。那彩旗一晃,讓人看了頭暈眼花。我軍只那一會兒便被射殺了不少。後來王爺用了一些大鞭炮,將樂聲壓了下去,又射殺了搖晃彩旗之人和奏樂之人,才免於更多死傷。」
暗一看著戰場,「如果屬下沒看錯的話,所謂的雲霞神君,可能要被生擒了。」
「我看看雲霞神君是何許人也?」上官若離拿過暗一手裡的望遠鏡,朝戰場望過去。
有個頭頂雞毛、渾身花花綠綠、臉上畫著水彩的人,爬在最高的彩旗上吹笛子,結果被莫問一箭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