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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無以至千里,駑馬十駕,功在不舍。」
「四十年的帝王生涯,仁德謹慎的官家,也是一個極為做官家之人,從聖上繼位來,所做所行,無論成功還是失敗,但從聖上出發點上看,都是為了大周江山。」
「既然如此聖上為了大周江山,為何又不立儲?」
「很快學生就有了一個大膽想法,經過學生研判,邕王和兗王是臣子心中的儲位人選,卻不是聖上心中的人選。」
「雖有,陛下無子的說法,但更多的為了大周江山社稷。」
「只是朝中立儲之事,爭論多年,很多臣也是不得不站位,或有主動心思,但多有被動之意。」
「這事,自然是影響了朝政,雖兗王心急發動政變,自然兗王也預料到了什麼,或是大位與他無緣。」
「但事過之後,聖上仁德,也心裡明白,很多臣子只是附和之罪,並不是真心謀反。」
「這也是,我雖然雖抄家,但並未要人性命,為他們保留部分田莊,科舉之路,聖上得以贊成的主要原因。」
盛紘:「謝玉,你雖未要他們性命,到抄家,沒收田宅鋪面,其實已經過分,你可想過,來日她們如何生活,都是曾經的同僚,如何寒心之舉。」
謝玉:「學生知道,可也沒有辦法,老師在朝中,雖不在戶部想來也知道,南方平叛,已經消耗了朝中太多錢糧。」
「加上,此次宮中平叛,依照軍中舊規,犒賞錢,開拔費,得勝錢,都是要發的,還有修繕毀壞宮殿的費用。」
「老師也是在工部任職多年的,這些學生不說,老師也是該知道的,這些花費估算下來,估算下來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的,錢糧從哪裡來。」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自然太子一脈的的功臣,若不清理判臣,如何騰位子,拿賞,這點學生也是受益者,只能舔著臉愧領了。」
盛紘自然明白,這也是為何韓相公,平日嗓門挺大,謝玉奏請下來後,雖批評多言,但也是只是批評話而已,朝廷缺錢呀!
而且,不少現在在位朝臣可是沒忘了,那幾日的朝不保夕的感覺的。
盛紘聽到謝玉解釋,點了點頭道:「那這事先不提,你繼續說,你選當今太子的原因,他可不是太宗一脈,而不過只是太祖一脈的五品團練使的。」
謝玉:「確實如此,按常理來說,聖上立儲也該在太宗一脈選擇。」
「只是多年立儲一事未決,朝中兗王和邕王明爭暗鬥,太宗一脈也是各家站隊,不但已經極大影響朝政,而且也讓太宗一脈變的急功近利。」
「相反,太祖一脈明里暗裡不但受到太宗一脈打壓,而且也被朝臣文官厭棄。」
「但這種困境下,才顯出太祖一脈旁系,當今太子的難能可貴。」
「現在老師,應該知道當今太子官途經歷吧!」
盛紘:「自是知道的。」
謝玉:「那老師應該注意到,當今太子,甚喜親身躬耕這句話吧!」
盛紘:「自然是知道,不但知道,還知道,每年,莫非。」
謝玉:「確實,老師清流傳家,少時也就在書寓苦讀,對農事不太了解。」
「但也該知道每年開闊春,歷來天子親身躬耕的傳統,種地可是很辛苦的。」
「士農工商,農排第二,這可以傳統了。」
盛紘:「謝玉,難道你就是因此判斷,當今太子能爭位,或有些牽強了。」
謝玉點了點頭道:「確實很牽強,甚至只有一兩分把握,但做任何事,若是十分才出手,這事自然是輪不到學生的。」
「而且,也只是學生臆想中的判斷,所以當然也不敢和老師言,只怕老師笑話。」
「其實,若是當初學生直接告訴,學生認定當今太子將得大位,老師是何想法。」
盛紘張了張嘴,沒有言。
涉及官途,在盛紘心中求穩是常態,這也是當時,謝玉明明在宥陽縣大有政績,盛紘並未按照約定,幫謝玉轉掉禹州的主要原因。
雖當時盛紘的求穩的出發點不算錯,但從結果這點上看,是盛紘先負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