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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啊,感覺我去這個地方的幾率很大啊!煤和糧,這形勢不跟我在瓊山搞的一樣麼!只不過把甲子煤礦換成了鴻基煤礦而已。這滿滿的熟悉感!」劉翔對越南這塊花的心思最少。因為從產業上分析。如果去越南的話,除了增加軍事比重外。其他的不過是個瓊山縣擴大版――而且更加毫無顧忌!畢竟越南人不是劉翔認知中的「同文同種」,行事完全可以更激烈一點。
「不過,一定要表明態度絕對不在越南搞總督制!」劉翔心中又暗自思量:「很多元老都拿著兩漢的地圖說北圻、中圻這兩塊 地『有史以來』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是九真、日南郡。如果搞總督制,那以後打古九州核心領土的時候是不是也要建立總督府?這純屬沒開好頭給自己找麻煩的事。」劉翔嘆了一口氣。
「三劉出京,停刺史部而置州牧,炎漢之離亂始也!始作俑者,其無後乎!」突然腦子的思考迴路跳到了東漢末年,劉翔又亂發起感慨來。
望著地圖,回想著越南這塊地的內附、臣服、反叛、獨立的無限循環歷史,自稱「工科僧里文科最好,文科僧里理科最強,理科僧里工科最棒」的某人已經開始構思《討南越諸逆檄文》了。
「……爾南越百族,於秦置桂林、象郡之前,皆為蠻夷,不敬祖宗,不載文字,未有邦國之稱。及至趙佗自立,方有文明……而今我大宋澳洲行在元老院特發精兵十萬,艦船萬艘,會獵於南越之地,只為恢復中華,拯救蒼生!爾等當順乎天而應乎人,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劉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推開舷窗,大聲 對著海面喊出了最後一句:「勿謂言之不預也!」喊出來後,劉翔頓時覺得自己被百十個buff加身,各種光影效果以晃瞎所有氪金狗眼為目的往外噴吐。
「ba……baaaa……」
劉翔被「直死之萌音」擊中,表情馬上變得柔和起來了。
「這位小姐!你莫非就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處於戰鬥不能狀態的劉翔一把接過午睡醒來的小丫頭,一邊撓著痒痒一邊逗弄著。
郭靈兒看著笑得格格響的父女兩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猴子?」剛問出口,郭靈兒就看到桌上的那幾份文件,尤其那張看過很多次不熟悉也熟悉了的中南半島的地圖,瞬間就明白了原來剛才相公在考慮國家大事呢。
「相公,船快到了,要更衣麼?」一邊收拾著桌上的東西,郭靈兒一邊問道。
「嗯,升我的旗幟吧。」劉翔點了點頭。
自從明老在立春號上升起了自己的將旗後,廣大群眾紛紛表示如此提升逼格的事情怎能不普及全體元老呢?再加上一直在不遺餘力推建立紋章院的洪璜楠等元老的鼓動,執委會順水人情隨便做:允許每個元老自行設計紋章、旗幟。文
件一發下來,五百眾立刻跟冷水進了熱油鍋一樣,一瞬間各種跟藝術、設計相關的元老家的門檻都被踏穿了,特立尼這樣的洋藝匠更是成了香餑餑。
劉翔給自己設計的圖案並不複雜,本來只準備用一個篆書的劉字。可劉算是個大姓,元老裡面不少元老都是同姓,為了做區別劉翔又在外圈用紅龍和白蟒繞了個圈,紅在上而白在下――隱喻高祖斬白蛇、赤帝白帝的典故。這個做法遭到了其他劉姓元老的堅決抵制,最終不得不做出拖妥協,那就是劉姓元老只要願意都可以使用這一紅龍白蟒標記。
雖然紅龍白蟒比較複雜,但與其他元老設計的各種花啊草啊獅鷲啥的複雜歐式紋章相比,已經算是很簡潔明快的了――至少繡紅龍白蟒對於江南運來的難民不算很難的事,那邊的繡女對這些算是熟練工了。
首先起得是啟明星旗,然後是劉翔的個人旗幟。劉翔抱著女兒站在甲板上,忍著雖已西沉但仍然無比刺眼的夕陽,望著臨高的元老專用碼頭。
「又回來啦!」劉翔心中感慨著。雖然因為匯報工作或者「跑部錢進」,在瓊山的任期上劉翔也多次回臨高,但總覺得像是背後栓了根橡皮筋一樣,沒呆多久就又扯了回去。這次到臨高,卻確確實實有一種「到家」了的感覺,儘管新的工作很快要壓下來,但這次至少也有個把月的時間可以好好地在臨高休息休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