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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任千行那個廢物他自己為何不來?難道他還是殘廢不堪,傷勢還沒恢復嗎?也對,這種二世祖被欺負了,就只會告狀找長輩來出面,難怪你們千里迢迢來到東海找我。」
杜飛雲長笑一聲,臉上顯現出輕蔑鄙夷之色,頓時把那賀師兄三人氣得吹鬍子瞪眼,眉心一陣暴跳,心中只罵該死。賀師兄的眉頭一挑,厲聲呵斥道:「大膽孽障,你行事兇殘狠毒,陰險偷襲任千行師侄,不但不知羞恥,竟然還大言不慚,今天本座饒你不得!任千行師侄乃是天之驕子,現在不但實力恢復,更是得到谷主真傳,不久之後就會繼承谷主大位,他的前途又豈是你這個土鱉能夠想像的,但是你今天就要死了,你是看不到千行師侄風光無限的場景了!」
賀師兄聲色俱厲地呵斥杜飛雲,龍客官在一旁聽的真真切切,心中也是正在快速轉動,回憶著關於藥王谷的信息。他數千年的歲月里,無數次遊歷東荒三十六國,對於藥王谷這種頂尖勢力可是有所了解的,知道杜飛雲竟然得罪了藥王谷的少谷主,他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哈哈,杜飛雲你果然是狂妄無知到極點,連藥王谷的少谷主也敢招惹,真是活該你要死在這裡。你這人生性陰險毒辣,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修士,今天本座也要同藥王谷的三位道友聯手,剷除你這個修士敗類,為民除害!」
龍客官這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聲色俱厲,言語氣勢都極其仙風道骨,就像是那下界捉拿妖魔的仙人一般,端的是將演戲的天賦發揮到極點,信口雌黃的同時還能臉色不改,這臉皮也當真不是一般的厚,堪比極品魂器了都。
「這位道友,貧道賀春,見過道友。」賀師兄見龍客官也知道藥王谷的名頭,頓時就彬彬有禮地朝他拱手打招呼,畢竟四人要臨時結成聯盟對付杜飛雲,彼此之間通個氣還是應該的。「不知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難道與我藥王谷也有交集?」
「賀道友有禮了,貧道龍客官,乃是東海龍山劍派掌教。」龍客官也還了一禮,微笑著朝賀春說道:「藥王谷的名號,放眼東荒誰人不知?當代藥王葉千愁至尊德高望重,醫人濟世,仁心俠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說起來,貧道的確與藥王谷有些淵源,一千八百年前貧道還曾與葉千愁至尊,在雨澤國都城裡論道品茗,指點後生晚輩,不過這些都是往事了。一別千餘年,也不知葉道兄現在如何,有朝一日貧道得閒了,還得往藥王谷走一趟,去探望一下老友啊。」
龍客官絲毫不吝言辭地讚譽藥王葉千愁和藥王谷,那賀春與黑白雙煞聽了立刻臉現喜色,頓時看龍客官也順眼許多,雙方的距離也立刻拉近不少,這龍客官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不過杜飛雲估計他八成是在瞎掰。
當然了,此事真假與他無關,他也懶得去理會,現在他正在做的事情就是,逃,逃的越遠越好。這四個老東西不安好心,見面就結成聯盟要對付他,他怎能抵擋得住?
「呔!無恥孽障,竟然還想在貧道手中逃脫,給我死來!」
四個傢伙正在勾兌,相互聯絡感情,杜飛雲卻趁著這機會,潛入九龍鼎中,化作一粒微塵就逃走了,瞬間就飛出了上萬丈距離,眼看著就要逃出包圍圈了。豈料,賀春早就緊盯著杜飛雲的動靜,心中早有了準備和預防,杜飛雲一動,他也跟著出手了。
一件氣息磅礴的法寶被賀春祭出來,那是一張金燦燦的大網,其中閃爍著密集的符籙與結印篆字,竟然是一件上品魂器,被他抖手打出來,立刻就化作十里方圓,瞬間將四周給籠罩住,連同化作一粒微塵的九龍鼎也捆縛住。
這大網雖然看似有很多漏洞,可是因為有陣法與符籙的存在,竟然將整片空間區域都完全封鎖,連百分之一髮絲粗細的一粒微塵都逃不掉,這法寶果然有些玄妙。其實,這件法寶是藥王葉千愁賜給賀春用來捕獵妖獸飛鳥的,有許多渺小的昆蟲飛鳥妖獸都是絕佳的藥材,又極其難以捕捉,就用這張大網來捕獵,沒想到對付修士也有奇效。
九龍鼎雖然強大,可是被那大網給捆縛住,杜飛雲使出全力才讓九龍鼎掙脫束縛,奈何卻還是耽誤了一剎那的時間,再次陷入了四人的包圍之中。
這一次賀春等人學聰明了,不再當場勾兌聯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