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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于,都是蒙著人玩的』素利擺擺手說道,『那漢人蒙我,我也就蒙漢人這事情就這麼一回事也別提什麼單于了,那都是外人叫的自家兄弟還這麼叫就生分了哈』
『那你是不是還惦記著漁陽?』莫護跋也沒客氣,直接問道。
『』素利眼皮一立,露出了幾分的凶光,『不瞞兄弟,這是我心頭的恨!』
『所以你才和那邊的漢人聯手,就是為了將那邊的漢人引出來?』莫護跋點了點頭,『明白了,不過這樣你要怎麼甩掉那邊的漢人呢?』
素利嘆了口氣,『這就要看日陸眷談得順利不順利了順利的話最好,不順利的話,說不得還是要傷些皮肉』
日陸眷在幾個胡人的陪同之下,找到了驃騎北域的斥候,然後二話不說噗嗤一聲全下馬跪在地上,倒是讓驃騎斥候頓時就愣住了
在聽聞日陸眷說自己是使者,驃騎斥候也沒故意為難日陸眷,在收繳了其兵刃之後,便是帶著日陸眷找到了張郃。
當日陸眷見到了張郃的時候,張郃正在吃飯。
行軍在外,張郃吃食沒多少講究。雖然說他作為漢人的將軍級別,張郃可以額外配給有鹹肉,肉醃菜等等,也可以讓護衛自己開一個小灶,但是他覺得麻煩,大多數時候都是吃大鍋飯,只不過會配一些額外的小菜什麼的,頂多就是多煮一鍋鹹肉疙瘩湯什麼的,然後和他的護衛等人分食。
見到了日陸眷等人,張郃確實有些意外。
『尊敬的將軍』日陸眷笑得就像是一根狗尾巴草,迎風搖擺著,他抽了抽鼻子,似乎在聞些飯的味道,『您的寬厚和仁慈,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溫暖了我們所有人的心』
張郃不由的抬頭瞄了一眼天空。
天空陰沉著臉。
『少說廢話,到底什麼事?』張郃並不喜歡聽拍馬屁,便是打斷了日陸眷喋喋不休的奉承話,直接問道。
『呃』日陸眷被打斷了話語,略遲疑了一下,便是換了一張哭臉,『尊敬的將軍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在東邊的有個漢人將軍,說是什麼有你們天子的詔令,非要逼著我們來這裡一起合兵來打你』
說了一半,日陸眷就微微翻起眼皮去瞅張郃面色,卻看到張郃面沉如水的正盯著他,便是連忙將脖子都縮了起來,老實的像是只鵪鶉,『真的我們都是被逼的』
張郃冷笑了一聲,『哦?我怎麼聽聞是有鮮卑別部,到了你們那邊,聯合共舉大事?』
日陸眷連連擺手,『將軍誤會了,根本沒有什麼大事!都是被逼的,連將軍說的那個鮮卑別部的頭目,都被東邊哪裡的漢將給殺了啊』
『嗯?殺了?』張郃挑了挑眉毛。
這消息讓張郃有些意外。
日陸眷點頭,『是的!尊敬的將軍是這樣的,我們不想要打仗,只想要熬過這個寒冬,但是零散的部落在這樣的寒冬面前,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我們聚集起來,是為了將零散部落的力量匯合在一起,這樣就能活下來更多的人結果,結果』
日陸眷嘆息著,『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東邊的漢人知道了,他帶著人,拿著天子詔令找到了我們,要求我們必須跟著他打常山新城我們哪裡敢啊,所以我們就逃到了黑石林尊敬的將軍,您看,黑石林在北面,常山新城在南面,我們如果真的要打常山新城,也不會去黑石林』
張郃沉吟著。
他不相信日陸眷,但是也不完全否認日陸眷說的這種可能性。
『之前在黑石林,禿髮部落的那傻子,還以為尊敬的將軍和東邊那些漢人是一夥的他說當年嗯,當年的事情就不說了他說將軍是來攔截我們的,就衝出去了,我攔都攔不住啊』日陸眷嘆息著,『不過幸好也沒傷到尊敬的將軍,不然我都沒臉來求見將軍了』
張郃:『』
日陸眷繼續說道,『禿髮部落的人是乞伏紇干帶來的,所以乞伏紇干見到了禿髮部落受損了,就要往上沖,然後我們其他部落的人也攔不住啊將軍,你看我這臉上的鞭子傷,就是乞伏紇干知道禿髮部落損傷之後抽我的』
『再後來再後來東邊的漢人趕了上來,質問我們為什麼是到了黑石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