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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拍了拍斐潛的肩膀,說道:「不管怎樣,能多了這些糧草,就必定能夠多活一些下來,這都是子淵你的功勞啊!行了,我看也裝的差不多了,我便先行一步了。」
張遼後撤了半步,拱了拱手,意味深長的說道:「子淵此去并州道路崎嶇,且祝馬到成功!」
「承文遠兄吉言,也祝文遠兄一切順利。」
斐潛目送著張遼一行遠去。張遼之前帶來的車馬並不多,只有三十多輛,不過張遼只需要負責從陝津渡河再轉運到陝縣,一趟連裝帶卸也只需要一天的時間,所以頂多也就是多跑幾趟的事情。
張遼押送著糧草走了,留下整個的營地和藏在中央大帳之後的一個帳篷之內的三輛大車。
斐潛帶著崔厚來到了帳篷之內,扯開了大車之上的蒙布,露出了大車之上的箱子,隨意掀開了一個,只見黃燦燦的光華四溢,映的帳篷之內所有的東西似乎都染上了一層一種叫做財富的色彩。
縱然是有兩世的經驗,斐潛也被吸引住了目光,呆立了一會兒之後才伸手蓋上了箱蓋,說道:「永原,這些可夠付後續的糧草資費?」
三輛大車之上,堆放著一個個箱子,每個箱子之內都裝著真正意義上的「萬金」,也就是官方規定,一塊等於一萬錢的黃金金錠,而在市場上,現在這樣的「萬金」金錠至少可以換到1萬2千錢至1萬3千錢不等。
崔厚大體估算了一下,說道:「這些就有近3億錢,足夠了……」
斐潛拍了拍箱子,說道:「這些雖然誘人,但是畢竟是死物,渴不能飲,餓不能食,所以不用留。記住了,我們只要糧草和貨物。」
崔厚看了一眼,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還是很認真的點頭說道:「厚定銘記於心!」
「如果心中只看得見這個,便最多也只有這個。如果胸中不被這些塞滿,也才會有地方去容得更多的東西。我們在這裡,最多只能待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就全部仰仗永原了!」斐潛言畢,正容向崔厚行了一個大禮。
崔厚往後退了半步,拜倒在地,沉聲說道:「厚定不負主公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