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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做什麼?」
小護士說道:「這個真不行啊,醫生說你還不能出院呢,你能不能不要為難我們啊。」
「是啊,你傷勢太重了,現在出院隨時都有危險的。」
醉陀螺的身上全都是被纏著腰部,看起來確實是較為虛弱的樣子,不過卻很固執:「洒家最討厭的就是住醫院,又不是娘們,受點傷就要住在這裡。」
又是一個小護士說道:「大師,你還堅持要走的話,我們就叫劉可心了啊。」
「劉可心去手術室裡面協助醫生做手術,馬上就要過來了。」
聽到劉可心三個字,醉陀螺露出了一臉的尷尬,這幾天每一次他鬧脾氣的時候,只要是劉可心過來了,他立刻就變得老老實實的,沒辦法,他還真不敢為難自己的這個大嫂,雖然說還沒有結婚,但是誰都知道劉可心是蕭兵的女人。
看到醉陀螺老實一些了,大家剛剛鬆了口氣,醉陀螺又說道:「那不行,洒家要趁著劉可心沒過來的時候抓緊出院。」
蕭兵這時候推開門進來了,笑著道:「幹什麼啊,大和尚,我聽說你傷勢很重啊,這麼快就要出院啊?」
醉陀螺愣了一下,眼珠子幾乎要瞪了出來,激動的道:「門主,你……你回來了!!」
蕭兵走過去,將掙扎著要坐起來的醉陀螺給按了回去,看的出來,醉陀螺一方面是不想和自己用力抗拒,另外一方面也確實是沒什麼力氣,否則也不至於和幾個小護士囉嗦那麼長時間了,他身體看起來確實是非常虛弱。
蕭兵嘆了口氣,有些自責的道:「我聽說你差一點就連命都沒了,是我連累到你了啊。」
醉陀螺不悅道:「門主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洒家是個漢子,又不是娘們,老雷當初死了,可是他死的壯烈,洒家佩服他!寧可壯烈的死,不能窩囊的活著,洒家跟著你,就沒想著必須要保住這條命。」
醉陀螺這番話說的真誠,蕭兵聽的也感動,他看了一眼那幾個護士,說道:「你們全都出去吧,放心好了,醫生什麼時候讓他出院,他就什麼時候出院,絕對不會提前回去的。」
那幾個護士看出來醉陀螺肯聽蕭兵的,其中有兩個護士還認識蕭兵,知道蕭兵和劉可心是什麼關係,於是那個和蕭兵較熟悉的護士說道:「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出去了啊,本來就還有好多的病人需要忙活,你這個朋友的性子太倔了,可心在的時候他還不敢,可心只要不在了,他就吵著要出院,蕭大哥,你過來了可要好好管管。」
蕭兵認識這個女孩子在醫院裡和劉可心關係很不錯,於是很親切的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這都麻煩你們了啊。」
「行了,有什麼客套的,別說我們和可心的關係,就算他只是普通的病人,我們也不能放他出院啊,他傷勢太重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相當於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啊,醫生暫時生命危險算是沒了,但是還要注意傷口發炎之類的。」
「嗯。」蕭兵微笑道,「我一會兒批評他。」
那個小護士看向自己的幾個同事,說道:「那行,那咱們就出去吧,交給蕭兵大哥就好了。」
她們幾個一邊出去,其中一個小護士一邊小聲的對和蕭兵認識的那個護士問道:「你和他認識啊?長得好帥啊……。」
「別瞎亂說啊,他可是可心的男朋友。」
「啊,他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蕭副部長?」
「嗯。」
等到幾個護士出去之後,蕭兵這才在床邊上坐了下來,語氣嚴厲的道:「剛剛她們在的時候,我不好意思說你,你說你這麼大的一個大老爺們了,還和幾個小姑娘為難什麼,丟不丟人?」
醉陀螺尷尬道:「洒家是和尚。」
蕭兵笑了:「和尚就不是老爺們了?難道和尚是小姑娘?」
醉陀螺尷尬的笑了笑,小聲說道:「洒家是實在不願意住在醫院裡,洒家這麼多年都沒住過醫院,太……。」
「太什麼?太丟人?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麼,你是覺得躺在醫院裡面讓人照顧著太丟人,大男子主義,愛面子嘛。可你在其他方面愛面子就算了,住個醫院有什麼好丟臉的?我和你說,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