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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越發肯定了有問題。
尤含玉終於爆發:「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父親和哥哥出了這麼大事,姑母都不來看看嗎?」
「表姐聽不懂麼,我母親受了太大刺激,躺著呢。」
「姑母受了再大刺激,也沒有我祖母、母親他們受的刺激大吧,難道就一直對娘家不管不問?」
一聲冷笑響起。
少年眉眼昳麗,嘴角掛著譏笑:「我大嫂受刺激是無端受累,你家人受刺激不是咎由自取麼?你這麼大個姑娘了,說話能不能先過過腦子?「
「你——」
眼見尤含玉要頂撞馮錦西,尤老夫人不得不開口制止:「含玉,對長輩不得無禮。」
她可以拿捏女兒,對馮家三老爺卻不得不客客氣氣。
儘管再不平衡,兩家門第差得實在太遠了。
她想女兒幫襯家裡,說到底靠的是馮家。
尤含玉咬著唇,滿心不服氣。
什麼長輩,明明也就和她差不多的年紀。
馮錦西才懶得看害侄女的惡毒小姑娘,伸手一拉馮橙:「橙兒,咱們走。」
走了兩步才想起還有大侄子。
「豫兒,走了。」
「外祖母,我們先回去了。」馮豫向尤老夫人說了一聲,抬腳跟上馮錦西他們。
尤含玉氣得跺腳:「祖母您看看,他們也太無禮了,分明是見咱家落了難,瞧不起咱們呢。」
尤老夫人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若說瞧不起,以兩家的差距不至於等到現在才瞧不起。
尤家本就沒幾個下人,此時屋中只有許氏母女,尤老夫人直接問許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許氏心頭一緊,忙道:「哪有事會瞞著您啊。」
「豫兒和橙兒態度不對勁,可他們分明不是捧高踩低的性子。」
「馮尚書是禮部尚書,豫兒從小苦讀,對科舉舞弊……恐怕都很厭煩……」許氏心中有些不安,總忍不住把馮橙三人冷硬的態度往那件事上想。
不會的,現在連戚考官都死了,馮家不可能知道真相。
許氏自我安慰著,勉強找理由應付尤老夫人。
這時杯盞落地的聲響傳來,緊跟著是尤大舅聲嘶力竭的喊聲:「走開,走開!」
尤老夫人與許氏對視一眼,立刻趕去尤大舅那裡。
一個丫鬟無措立在屋內,地上碎瓷狼藉,藥汁流淌。
「怎麼回事?」尤老夫人厲聲問。
沒等丫鬟回話,尤大舅就喊道:「她要毒死我!」測試廣告2